不响,但是非常疼,疼的她脸歪到了一边,疼的她眼泪都掉出来了。
江来收回巴掌,皱着眉小心r0u着自己掌心,低垂着眉眼语气散漫。
“现在记住自己叫什麽了吗?”
“奴婢……奴婢叫月姑娘。”
江来笑了笑。
“你叫月姑娘,便是我的人,以後谁再欺负你我也不会让她的,放心吧。”
春月含着泪心底却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这位新婚夜就跑掉的新夫人,脾气竟然如此厉害,她这下可不敢再有不敬了,卑顺的低着头。
“夫人,那老夫人那边……”
“给我梳妆,走吧。”
祠堂门前,江来已经等了很久了,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现在外面气温很低,伴随着阵阵凉风,不过好在江来穿得多,身上的黑sE狐氅把她从头到脚包得个严严实实。
昨晚上铁轶走了,披风留了下来,不然今个在这里站一会估计浑身上下就冻得冰凉了。
春月也在一旁站着,她脖子上套着兔毛围脖,身上也多穿了件厚衣裳,这麽长时间站下来也是脸颊红润。
这下她开始对江来刮目相看了。
临走前是江来命令她多穿几件,还把自己嫁妆里的兔毛领子送给了她,不然现在肯定是要冻坏了。
这老夫人倒也心狠。
对一个新婚夫人如此苛刻,第一天请安就让夫人在外面等了这麽久,看里面的情况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动静了。
这显然是奔着把夫人冻Si去的。
捱了个巴掌,又得了个兔毛领子,再加上江来今天嘱咐她多穿些,现在的春月已经完全和江来一条心了。
夫人不好惹,且聪慧过人,在这将军府内肯定能站稳脚跟。
就算将军不宠Ai又如何,以後若怀了子嗣,那定然就没有许姑娘说话的份了。
想到这,春月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