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云逸睡的正香的,轻轻的打着呼噜的时候。伊姐却有些难以入眠,或许是喝了点酒,也或许是心里有些事情。她没有睡,把灯关了,却打开了电视,一个人坐在床上出神。
虽然看着电视,可不时,眼中会出现黄云逸那种虽然略带稚气却充满阳光之气的面孔,和那温柔灿烂的笑容,还有只有早上锻练时显露出来的男人的性感。想到这里,伊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黄云逸进公司和他接触来,凭着自己这么多年认人识人的经验,觉得这个小伙子是个正直有人品的人。
自己一向很看重人的人品,交朋友一般都一人品为第一标准。所以后来也对他多有关注和关心,从几个月的接触下来,觉得他有才华、能干事、会说话、肯努力、要上进,而且人也满聪明的,长相身高都不错,所以伊姐比较欣赏,但是自己可一直把他当小鬼一样看待。
只是这几天接触下来,突然之间觉得他有时候是小伙子,有时候又象大人一样。这样出神了一会,又在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睡也睡不着,脑袋中老是他的面孔。
可是自己怎么会老想他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了一下头,看到电视上悬挂着和丈夫的合影,一张48寸的大水晶照片,当时本来是要挂在床头的,可丈夫觉得挂在电视上最好,这样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两人亲密的拥抱着,这样去上班心里也是甜蜜蜜的。
而且那段时间丈夫老出差,说这样能让自己每天早上起来看到他,想着他。
日子过的真快啊,结婚都10年了。结婚几年之后,自己身边玩的最好的几个同学离的离,散的散,她们都从七年之痒提前为五年之痛了。离婚后的同学们,不是暂时离开华州常驻外地发展,就是考上国外的大学,去读个博士什么的。
当自己在怀疑这个社会变化太快,让自己不明白的时候,丈夫却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我们没有七年之痒,只有六十年的金婚。”
可这些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丈夫在上海有一个情人。
自己没有和他闹什么,也没有提出什么,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虽已经32岁了,可是要相貌也有相貌,身材虽然生过小孩,可却依然保持着姑娘时代的三围,要说自己没有文化,和丈夫没有共同语言,可也不是啊。
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出于害怕,丈夫把每个月工资和奖金的三分之二都交给了她,只是一个月也才回来一次,回来也就看看女儿,两人相对的时候没有任何话说。
可是在外面,两人还要装着非常亲热恩爱的样子,有时候想想都觉得恶心。好几次都想要离婚,可是每次看到可爱的女儿,什么念头都打消了,苦水只能伴随着枕头。
窗户外面,夜深人静,没有一丝声音,伊姐出神的看着电视机上的合影照片,泪水顺着清秀的脸颊滑落,地落在床单上,打湿了温暖柔软的蚕丝被。
突然之间,照片里的男人变成了黄云逸,好像正在朝着自己笑,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却是自己那个貌合神离的丈夫,坐着过一会儿,又变成了清秀俊朗的黄云逸。
如此反复几次,伊姐批衣起床,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客厅,在客厅里失神的游荡了几圈,好几次都转到黄云逸睡的房间门前。停住了,伸手去抓门门把,又迟疑的停住,慢慢的继续在客厅里游荡。
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再次游荡到那房门前的时候,鼓足勇气轻轻打开门,探头进去,就闻到了轻轻的鼾声,闻到那甜蜜的鼾声,伊姐轻轻的笑了。
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拿起手机打开,用手机屏幕淡淡的光,远远的照着走近床,黄云逸正呼噜呼噜的打着鼾,嘴角还残留着口水,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脸上微微的笑着。
伊姐疼爱的看着这个睡觉还流口水的大孩子,忍不住伸手给他捂了捂被子。
或许是捂被子的时候牵动了冷气进入被子内,黄云逸索了索脖子,转过了头。
伊姐赶快停住了手,轻轻的坐在床沿,心情复杂的看着黄云逸香香的睡觉。
正痴痴的看着,突然黄云逸叫了一句:“伊姐”,咕嘟几下之后又说:“真美!”
扑的一下,伊姐心里狂跳了起来,以为黄云逸发现了她,紧张和害羞,让她喉咙一下子应不出声来。
“来干杯。”正紧张的时候,黄云逸又含糊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