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啊啊……别、呜……”美人一身透白肌肤半遮半掩裹在红嫁衣里,奶头贴在衣襟边缘,被晃动的衣带几番摩挲,艳红红地越发挺立起来。他无法自控地抽泣着,僵直了腰肢坐在男人的几把上,小腹若隐若现地被顶出些形状,上身汗流如注,下身水蓄成河。
这个大小,这个深度,这个姿势,对于新娘的处子穴太过了。
他一动也不敢动,即使如此,那鸡巴依旧不可忽视地顶在身体最深处,肠穴被凿地叽咕叽咕不住喷水。美人浑身战栗,用尽全力撑在北酊的腹部,被劈开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连呼吸带来的微弱牵引感都变得无法忍受:“满了……哈啊……肚子要破了……太大了、太满了、呃……呜啊啊啊……呃……哈啊、哈啊……”
北酊也不说话,用毫不掩饰的眼神上下扫视着美人全身,红衣从肩膀滑落到手肘,露出一片圆润光滑的肩颈曲线,整片颤抖乳肉无遮无拦地呈现在男人面前,丰满肥嫩,沉甸甸地,几乎压弯美人腰。
他的眼神赤裸的几乎已经在奸淫美人全身肌肤了,男人还假惺惺地装作君子,凑近新娘耳旁,唇齿挑逗地含着羞红耳垂,低低夸奖道,“全部吃下去了呢,真棒。”
“吃……啊啊……肚子……”
“真会吃,”男人状似体贴地伸手扶住新娘腰肢,“但吃太快容易消化不良,不如我给你揉揉吧。”北酊滚烫的手掌贴上新娘寒冷的肌肤,真体贴,虽然外面皮肤触之寒凉,身体里面却微暖而湿润,伺候得性器享受而昂扬。他一边调笑,一边毫不留情地大手揉搓起美人柔软的小腹。
“不、啊啊啊啊啊——”
虽然看着不分明,但是真下手时隔着一层皮肉能清清楚楚摸到自己的鸡巴是如何从腿根一路捅进去嵌在对方体内的。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说话温柔,下手却冷酷极了,用力大得连上方的乳肉都随之激烈地摇动起来。男人的阴茎虽然一动未动,但新娘的肠穴却被揉得剧烈地颤动起来,他的手掌打着圈,狰狞的阴茎时而便冷酷地碾压过左半边皮肉,时而狂热地把右半边肠道榨出满肚蜜汁。
北酊无情地用手掌和鸡巴把新娘的整个肚子都奸透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肚子……肚子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哈啊……呃呃……”美人被奸得大奶上下乱甩,他翻着白眼不住尖叫,肠肉咕叽咕叽被操得水流不止,偏偏屄口被死死堵住,只能细细渗出些粘稠汁水,打湿北酊一小片裤装。
“要死了……啊啊啊啊……肚子要烂了……啊哈……呃呃呃呃呃里面、啊啊啊啊里面——”北酊的手掌愈发用力,阴茎牢牢顶在最里面,那个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经不住这般大力而粗暴的对待,某一瞬间被阴茎死死顶住了开头,“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子、子宫……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进不去……哈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啊……哈啊……”
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了,他手臂上青筋乍起,被夹得闷哼,北酊不动声色的君子面孔掀开,露出野兽般的侵略性。男人罔顾新娘的所有哀声求饶——这些言语在情事时本就往往适得其反,他一手盖在美人小腹上,另一手掐着那细瘦腰肢,狠狠地往上一顶,把新娘贴坐在男人根部的红肿阴蒂都几乎撞扁,粗壮阴茎势不可挡地如冷硬凶器暴虐地撞进新娘脆弱宫口。
一瞬之间,新娘不仅处子屄被操烂了,未经开垦的子宫也要被撞烂了。新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失控的极致快感如潮水没顶,他无神地睁着大眼,睫毛上缀满泪珠,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滴落到胸口,被操得舌头一甩一甩吐露在外,一句话也说不出声。
两片阴唇左右歪歪斜斜扁扁垂贴在胯,阴核被刚硬阴毛一下一下刺弄。小巧的子宫像个不合身的鸡巴套,被顶开被撑到极致撑到变形,也只堪堪吃下去一个头部。
子宫被操开了。子宫被操烂了。
屄被操烂了。阴蒂也被操烂了。
新娘眼前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视线垂落,看见自己的阴茎翘着头在冒汁。
那是什么?
他呆呆地思考了好久,哦……是我在尿。
还没进洞房,新娘子在喜轿上就被操傻了。他眼神呆呆滞滞,下半身一片狼藉,好几个口都在喷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北酊教他,这个叫骚屄,他便一字一顿复述男人教他的话,“骚屄……”
“骚屄被操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