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浅墨没有任何表情,就连前些日子的迷糊和灵动也都没有了,此时的她冷冷淡淡的,脸上如冰雕一般。
夏侯楚煜心头像是被剜去了一角,他忽然苦笑了一下,“墨儿,我错了!”
浅墨等着男人往下说。
夏侯楚煜抹了把脸,一身的气势陡然卸尽,那挺直的脊背都好像佝偻了,他苦涩道:“墨儿,有时候,我真希望当初掉下悬崖的人是我!”
浅墨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掉下悬崖,很痛的!”
她捋起袖子,看着自己的胳膊,那些肌肤就好像破碎掉又重新被拼凑在一起一般,还能看到细密的针眼痕迹。
“很痛!”
她重复了一句。
夏侯楚煜只觉得心脏痛的要痉挛了一般。
“我希望,那些痛,都在我身上!”他真的无法再承受那样极致的痛楚。
浅墨没有再说话,只安静地坐在那里。
她看着男人痛苦,也只是眉心微微蹙了蹙,眼神中一丝波澜都没有。
青霜在门外看到这一幕,不由捂住了嘴,她转身跑了。
“师父,你睡了吗?”青霜来了弱松老人这里。
“没有,进来吧!”弱松老人还在灯下推演星相术,看到青霜一脸迷惘,他放下那块从西域得来的珐琅镜,问:“这是怎么了?”
青霜脸色难看,“师父,小姐变的好奇怪!”
弱松老人闻言一怔,“哪里奇怪?”
青霜将刚刚发生的事描述一遍,然后盯着弱松老人,问:“师父,小姐昨夜是不是去找过你?她跟你说了什么?”
弱松老人打起了马虎眼,“没说什么!”
青霜不信,但她看得出来,弱松老人这是不想回答。
所以,小姐昨夜来这里,绝对是有什么事!
弱松老人见青霜一脸担忧,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小青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了,神女大人,自有她的命数!”
青霜追问:“什么命数?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