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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位由谁来坐,其实不要紧,但绝不能由那奸佞自私之人来坐!”
浅墨拿起笔,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你们三个,虽然才能差了点,也笨了点,但人品还算过得去,天岱由你们中一人来即位,都要比现在的皇帝,甚至是夏侯景要好!”
“不过,夏侯景比你们狡猾,心机也深,你们三个加一起,也不一定干得过他!”
夏侯楚霈:“……”
夏侯风:“……”
夏侯越:“……”
所以她到底是在夸他们,还是贬损他们?
还有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他们有一种被睥睨的感觉?
“可是,我觉得还是五哥最适合做皇帝!”夏侯越赌气地说。
浅墨睇他一眼,“所以,你们与其有时间在这掰扯,还不如回去好好谋划,毕竟,三个臭皮匠也顶个诸葛亮了!”
“不然,夏侯景得了这皇位,就算楚王回来,夏侯景坐稳了这位子,你们再想逆风翻盘,难度可比现在要大的多了!”
夏侯越忍不住吐槽,“我说皇嫂,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老气横秋的?我恍惚间感觉好像是在张大学士说话!”
张大学士是夏侯楚霈的外祖父,向来以喜欢训斥人,讲大道理闻名。
夏侯楚霈嘴角抽了抽。
夏侯风怕浅墨又要给他们讲大道理,赶紧拖着夏侯楚霈和夏侯越往外走。
“走了走了!”
夏侯越很不满,“喂,老八你干什么?我还有话没有讲!”
夏侯风嗤道:“讲什么讲?你没见那女人都不耐烦了吗?”
夏侯楚霈沉稳一点,当即说道:“我们还是鲁莽了,皇嫂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虽然五哥如今没有消息回来,但也没有确定的证据证明他战败,夏侯吉操弄蛊尸,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玄奇,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觉得奇怪!”
“嗯!有道理!五哥从前打了那么多次仗,从没败过!这回才几天?那些人就急吼吼传言说他败了,也是我们心急,还真信了!”夏侯风说道。
“但是我这心里还是不安,毕竟这次五哥对阵的敌人不同寻常!”夏侯越拧眉。
他这一说,夏侯楚霈和夏侯风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