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目的已经达成,轻咳了一声,赶紧把手松了开来。
然后把酒精和绷带一股脑的塞在祝随云的怀里,讨好的道“嘿嘿嘿,我就是看你血流的那么多,太心疼了,给,快拿去包扎吧,辛苦了,亲”
祝随云还未说话,祝随羽倒是先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祝随云一言不发,微微垂着眼睫,安静又娴熟的扯过绷带,给自己包扎。
他包扎的速度挺快,剪断绷带打了个结之后,起身就想将那画从画板上取下来,还未有所动作,就见宋矜歪着小脑袋。
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那块早就干了,还有点开始发黑的红色,喃喃自语,“不是我说啊,这颜色看上去还真像姨妈血。”
祝随云脸色完黑了下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惊世之作,却被个村姑说这简直和我老家厕所里的马桶一模一样诶。
祝随羽也无语了。
不过,有这句话,阿云以后应该是不会自残了。
宋矜被赶出门的时候,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说错什么了吗?
本来就像姨妈血啊。
“诶,这是那女人的包吧?”
祝随羽经过沙发,看到那精致的小包包,祝随云扯唇冷冷的瞥了一眼,过来提起那包,就想给它扔出去,谁知包没拉上拉链,大概是宋矜之前拿手机忘记拉回去了。
祝随云提着一边,没曾想,那包布料太软,包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才刚提起来,包里的东西就往另一边噼里啪啦的滑了出来。
化妆品镜子梳子皮筋掉的到处都是最为显眼的,还是那把落在他脚边的刀和一块红砖头。
祝随云“”
听闻动静过来的祝随羽“”
这是打算用砖头砸死一个再捅另外一个一刀,好一下子把他们两个都解决掉?
午餐他们是一起吃的。
林菲菲原以为她是不能上桌了,但临近中午,却有佣人来叫她去主楼吃饭,说是奶奶说的。
她生怕是佣人乱说,但又心怀期待,觉得少爷们肯定会为她求情的,于是抱着忐忑的心上桌,见奶奶什么都没说,还是在和宋矜聊天,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