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喝了酒?”
“哦,她说的。”
根据小徐的描述,他差点没被吸干,少妇面红耳赤的离开他的房间,这本来没什么,但根据其他游客第二天叙述,少妇那天晚上从小徐房间出来,又去了那个男人的房间。
我满脸黑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之后的事,男人跳崖了,据说找到尸体的时候,全身都碎了,而男人的那儿,却直挺挺竖着,在少妇经过警方口供后,救被一辆黑色轿车接走了,临走前,还对小徐招了招手,这可让小徐脊背发凉。
“这或许是你想多了,也许那个男人本来就打算死,能死在风景这么好的景区,而且前一晚还一夜交欢。”
我试图说服小徐,毕竟他找我说话,我觉得我有必要开导一下。
“不是啊,武哥,光是这样就算了,但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都会。。”
“会什么?”
“都会梦到跟那个女的上床,就在我宿舍的床上,关键梦就算了,第二天我觉得我全身酸疼无力,就像。。。就像真的夜夜做似的。”
嘶。。。不寒而栗,这么。。这么开心吗?
好无语,我既然不知道这么去安慰,赶紧转话题。
“那你联系过那个少妇吗?”
“试图找过,可没有,完全没有她的信息,除了一起去丽江的那些游客记得有这个人,否则我都快疯了。”
找不到了?有意思。
之后小徐就没有再回我信息,他请了假,天天夜店喝得烂醉,企图用酒精来麻痹睡眠,以免梦到那个妖精似的少妇。
我很想问问他,酒精管用不,但我没有再在旅行社见到过他。
我问他为什么找我,他的理由是我学过医,想问问我他这是不是生病了,我除了建议他去找专业心理医生以外,没有任何好的建议。
几天后,我在晨跑的时候接到一条微信。
武哥,我要去找到那个女人,她让我不举了,该死的婊子。
我打了电话,没人接。
想了想,又打通了涂茶的电话,他表示这是人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我怀疑是灵异,涂茶听闻后沉默了,我想他还记得之前的事,电话挂了两分钟后,我收到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