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娑罗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我自己也不能出去?”
杜妈妈眼睛尖尖的,摇了摇头,道:“当然不能,你如果想出去受欺负那俺也管不了你。”
杜妈妈说着,还不自觉扭了一下腰杆,甩手嫌弃。
李娑罗忍住自己想要笑出声的欲望,掩面控制,装作一脸好奇地偏头询问。
“杜妈妈,您以前不会是在春楼里工作的吧。”
杜妈妈眼纹,霎时不爽了,“就算是,那人家也是妈妈呀。”
李娑罗同意地点点头,一时间没掩住笑意,还好杜妈妈现在没有正面对着她。
杜妈妈曾经在春楼工作过,难道是当年的红招楼?不过李娑罗并不打算直接问她,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既然已经来了这北都,那该知道的事情,迟早都会知道。
“杜妈妈,以后还得多多辛苦您了。”
李娑罗笑脸奉承着。
杜妈妈很吃这一套,春风满面地转过来,“那是当然,姑娘可是主人安排的,只要你好好听话,杜妈妈肯定不会为难你。”
“你说你这张脸蛋啊,倒真是生得漂亮,还有那么一点像杜妈妈以前的一个头牌呐。”
“头牌?”李娑罗表现得很疑惑的样子,叫人看不出丝毫套话的意味。
不过既然杜妈妈都提到这个份上了,那就顺着杜妈妈的话问下去,估计还能知道一些。
杜妈妈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对啊,头牌,那姑娘啊,是生得绝美,还弹得一手好琴,想当年,曾有多少王公贵族倾心于她。”
“可惜了。”
李娑罗怅然地望了望远方,这杜妈妈说的,不正是她娘吗。
“可惜什么?”李娑罗接着她的话询问道。
“可惜红颜薄命,那姑娘啊,没熬过半年。”杜妈妈说到这里,一脸时光流去不复还的遗恨感。
看来杜妈妈并不知道娘亲去了燕国的所有事情嘛。
“杜妈妈,您是什么时候来这曲府的呢?”李娑罗深呼吸了一口,再次询问道。
转移了注意力和话题,杜妈妈也从那悲伤的情绪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