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不乖乖招认罪行,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皇后娘娘终于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先拿烙铁来烫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在这里耍嘴!”
正在这时,三皇子来了一阵没命的剧烈咳嗽,让所有人都分了神,金华宫跟来的那个小内监赶紧上前来给他拍背。
皇后正恼他在这儿,看见他咳嗽成这样,便冷笑着说:“瑞儿你不必在这里了!本来就身子弱,在这里点灯熬油地再累出毛病来,你母妃可又要愁得掉眼泪了!”
三皇子捋着胸脯顺了半天气,站起来施礼:“又让母后担心,真是儿臣的罪过!儿臣不胜寒气,先行告退,还请母后也注意身子,不要过于操劳!母后虽然关心父皇,也……”
“瑞儿回去吧,本宫自有分寸!”皇后只顾用眼光把田昭仪捅个千疮百孔,一心想让碍手碍脚的三皇子赶紧消失。
“还请母后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三皇子拜过之后,回过头来,朝我眨了个眼。我小心翼翼地捅了捅一个侍卫,让她护送三皇子回去,自己不声不响地挪过去,先站在她的位置。
三皇子一走,皇后还没来得及施展,受审的田氏就在堂上放声大笑起来,“皇后娘娘,枉我还以为您是位无畏豪杰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样甜脆的笑声在刑房这样的地方响起,更加让人心生寒意。
“来人,给我烧焦她的舌头尖儿!”皇后转眼看向周围的人,“火盆呢?!怎么没拿来?!”
司刑的婆子解释说,皇后一行来得突然,这里不曾准备,现在炭盆已经在点了,马上就好。田氏在那里前仰后合,笑得更加起劲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怕了!你怕了!”
即使在牢里关了这些天,她的嗓音也仍然清朗俏皮,“皇后娘娘,您真要得那么急么?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可是还什么都没招呢!”
皇后绷了一晚上的脸倒是浮起了一丝微笑。“本宫不管那些,本宫只要你这贱人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田氏只还她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看到这情形我心急起来,恐怕田氏是打算故意激怒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旦意气用事,把这田氏当场打死或者让她失去说话的能力,这案子背后的千头万绪可就断了。
外面炭烟的气味不断扑进屋里,火盆就要好了,我左思右想,咬咬牙,准备开口劝皇后娘娘三思,总不能让田氏什么都不说。
可是,这时候那作死的田氏突然抬手指着我说起话来,“皇后娘娘,我有日子没去看您,听说前几天皇上找了这妞儿去龙乾宫里陪膳,结果怎么样了?您的汤药是不是都已经下锅了?用没用上?!”
皇后的脸色骤然变了,刚才胜券在握的笑意荡然无存。不过我还顾不得想什么汤药不汤药,只盯着那扇侧门,等着看那火盆什么时候端进来——用刑的婆子只要一拿起烙铁来,我就得想法阻止她。田氏纵使罪该万死,也得吐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再死!
田氏的脸上还挂着挑衅的媚笑。皇后定了定神,抿着鬓角安然说道:“田氏,你怕是这些天关在牢里,已经失心疯了吧?今天真是举止无状,满口疯话。既然这样,本妃护驾,殿下快走
“死到临头还不乖乖招认罪行,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皇后娘娘终于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先拿烙铁来烫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在这里耍嘴!”
正在这时,三皇子来了一阵没命的剧烈咳嗽,让所有人都分了神,金华宫跟来的那个小内监赶紧上前来给他拍背。
皇后正恼他在这儿,看见他咳嗽成这样,便冷笑着说:“瑞儿你不必在这里了!本来就身子弱,在这里点灯熬油地再累出毛病来,你母妃可又要愁得掉眼泪了!”
三皇子捋着胸脯顺了半天气,站起来施礼:“又让母后担心,真是儿臣的罪过!儿臣不胜寒气,先行告退,还请母后也注意身子,不要过于操劳!母后虽然关心父皇,也……”
“瑞儿回去吧,本宫自有分寸!”皇后只顾用眼光把田昭仪捅个千疮百孔,一心想让碍手碍脚的三皇子赶紧消失。
“还请母后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三皇子拜过之后,回过头来,朝我眨了个眼。我小心翼翼地捅了捅一个侍卫,让她护送三皇子回去,自己不声不响地挪过去,先站在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