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跟我说，你不是坏人，但……你不得不承认，你看起来挺吓人的。”
“哪儿有？”厉保国抬头，从后视镜里瞧瞧自己的脸，“这不挺帅的吗？”
“我说的又不是你的长相。”陈默白了他一眼。
“哈哈，我懂我懂。”厉保国笑道：“那后来呢？你咋对我改观的？”
“因为我发现，其实你挺讲规矩的，还有情有义。”陈默点了点被他收在内袋里的银行卡，“老实说，张家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却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还是别人家的家事。人家都说，别人家的事，外人少掺和，可你却掺和了，还为此费尽心力，想了这么多办法，都失败了，但仍旧不放弃。”
“他父亲，毕竟是我的老战友嘛……”厉保国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老战友，只有你一个吗？谁又像你似的，帮人帮到这种程度？”
“……其他战友，其实也帮了不少忙。”厉保国下意识为他们开脱道。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很重情义。”陈默继续说道：“再加上之前那件事，可以看出来虽然你行事的手段狠辣，但是，至少是明辨是非的，不会一味护短。只要不得罪你，或者伤害你重视的人，那么你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值得相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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