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禾打完电话。
也差不多到了去出发去婚礼的时候。
颜舜华换了衣服，是觉灵临走前给她搭配好的。
浅色的长裙外罩珍珠色毛呢大衣，很得体的出席婚礼的装束。
她把头发挽成一个矮髻，至于化妆……实在不会，她干脆放弃。
婚礼的礼物她自然是不可能按照颜沛的吩咐送一篮子花生的，而是重新选了一个小孩戴的长命锁作为贺礼。
拿好礼物从房间里出来，德叔立在门口，手里还拿了几个礼物盒。
“大小姐。”
“德叔。”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霍薇和颜如恪坐在客厅。
“小华，要出去吗？”霍薇问。
“嗯。”
看着颜舜华和德叔两个人出了门，霍薇转过头来问颜如恪：“小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颜如恪低头看着手中的卷宗：“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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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色乌沉沉的，因为已经十二月初，气温也很低。
颜舜华呵着冷气上了车，虽然车内开了空调，但脚还是冻得厉害。
她从兜里掏出一双长袜子，直接就先套上。
德叔在一旁看着，脸上也露了笑：“以前大小姐为了漂亮，可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不是她。”颜舜华答。
德叔没再说话，他心想，这个曾经如明珠一般的大小姐，在黯淡了十五年之后，终于又回来了。
但是那一刻，心里却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惆怅。
颜舜华虽然出发得不晚，但是刚好遇上了下班高峰，所以很快就要被堵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