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呢?”
怎么刚才就一直没再看见过他了?
侍从的脸上闪过一丝暧昧的颜色,笑着说:“戴哥从刚才就和东宫的一个大侍女在船的另一头一起赏灯呢!”
程景宗:“……”
这臭小子!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哪个侍女?”
知道阿全最近在向一个姑娘求爱,没想到也是在东宫!
侍从挠了挠头:“属下也不知道她们哪是哪一个,但是那姑娘是脸圆一点儿的那个,不是那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
程景宗懂了。
是泡芙啊!
他点了点头,继续向里面走去。
来到她刚才睡的那间房,程景宗在床上坐下。
他们身边的带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嘴严得很,但是华阴长公主府的人却未必。鱼龙混杂下,要是传出去说他们孤男寡女独自游湖,不知道又传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朝中的人们拿不准主意,只怕又是一通猜疑,搞得人心惶惶。
这个世界的舆论总是对权势弱者和女子有天生的恶意,他们之间,他男她女,权势上他强她弱,要是不是一对已经确定下来的铁打的夫妇,没有一个明确能给人们站队的答案,那有关她的流言蜚语必然比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更难听。
他们两个人元夕一同夜游的性质,和他换了一身脏衣服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程景宗叹气。
那件从元日就生成的要做那件事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一定要快点儿。
这种没名没分、需要躲躲藏藏的状态,他要尽快终结。
室外,华阴长公主的画舫越来越近,两船的尾部被侍从们连在了一起。
乌暖暖借着侍卫的力,来到了灼华所在的画舫上。
燕灼华笑着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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