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右边眼眉上挑,说道“一个字,丑。”
“两个字,丑陋。”
“三个字,极丑陋。”
“四个字,无比丑陋”
几人都鸦雀无声,看着说书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先生是不是认识他?”李水山有了一些想法,但是并不确定。
说书人摇了摇头,“这样丑陋的人还不值得我认识。”
说书人走路起来摇摇晃晃像是被这雕塑上的人物气的。看得出说书人认识的人还算挺多,一股气走进一个小院子。
院子尽头就是阁楼的大门,红木轻罗,圆柱青竹。
不妨说这里也种了很多竹子,这些竹子更加有灵性,青青翠翠,还有嫩出一点水滴出来,滑落到地面。青竹让竹母忍不住多感受一会,但是又感受不出什么头绪,“假的,都是假的。没有一个可以模仿我们竹灵一族的本身,那绝无仅有的灵魂,他们是刻画不出的。就算长得出来,也只是空有外表。”
面前的小阁楼,缺了如绸带般的走廊,飞檐像鸟嘴吹出,对着天空嘶鸣。一处,两处,高处的屋角勾住高处的屋心,匀称多变。滑落的几块磁瓦,刷啦啦的跳动,有一只水鸟在上面,眉头上挂着一朵小云儿毛,格外引人瞩目。
但是阁楼的屋檐上滴着清晨的微露,抱着卷的小竹子上还有青涩的印记。但是依旧比外面的竹子清脆,看起来很有生气。
竹母看了一眼,看到泛着浓浓的疑惑双眼,就知道李水山要问些什么。
“不是,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翠竹。”
这个它说的很是凝重,说出他的子嗣以及他本身的不同。若是一向而论,就不是这样的一个场景。看着青葱,内心的灵气早就被神庙吸干,成了没有灵魂的生物,顺手就可以哗啦啦的砍掉。
听到了这个话语,感觉有些失落。
但是在这里有灵性的竹子都被竹母带走,在这褚水国怕是都没有几个与她相似。他的子嗣收在他的幻象中,带不走的浓缩在了一个小竹竿中,被李水山放在后面的书架下,带上路。
这小竹子很清脆,但是在摇摆不定,没有一点重心。
完全不如李水山早就拿来的小竹竿。
“也许它失去了心,只剩下一个躯体供人们观赏。”
说着,这阁楼里,传来一个呼唤声。
声音带着一丝沧桑,这个沧桑声中很柔弱,带着一股水墨味道的幽静,却恰然不同。又像是内火气十足,外平静如水。
静静的贴在李水山的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