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牧野失声惊呼，“难道？”
回想之前造化天宫的种种迹象，似乎一些都能说的通了。
“现在明白了？”方白淡淡道。
“明白了！”
牧野面如死灰，苦笑点头，原来他们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
自以为是的血战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一场游戏，一个笑话。
“安心去吧！”
方白对牧野的血性心存敬意，但他必须得死！
牧野化为血雾消散，上官隐、独孤洛溪等人神情剧变，很快就会轮到他们。
谁也没想到结局会是如此？
越来越多的神魂徐徐飘起，牧野都被杀了，何况其他人？
交出神魂的人被送出时空领域，剩下的依旧在天地意志的压迫之下。
“要杀便杀，这算什么？”
灵薇，五元帝宗仅存的圣子，说出五元帝宗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说实话，我不想杀你。”
方白闪身来到灵薇面前，他们之间没有私怨。灵薇给他的印象不错，而且是五元帝宗最后一个圣子。
有朝一日灭了吞噬大帝，五行大帝还会回来，留一点情面也好。
“虚伪！”
灵薇神情淡漠，丝毫不惧。
“随你怎么说。”
方白笑了笑，神念扫过，送她进了混沌珠。
“你把她怎么了？”
独孤洛溪听不到方白与灵薇的对话，见灵薇突然消失，自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