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帮你看看,将军对陛下的忠心度有多少,或者说,有没有,可对?”
“……”
友人表情一窒,无奈的瞅着他,磨了磨牙。
“你是会读心术吗?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全部知道了?慧真大师明明说过的!让你笨一点!再笨一点儿!这样才能活的长久,可结果呢,你在他那儿吃斋念佛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机灵?!”
这抱怨又吐槽的话,让许清尘轻笑摇头。
“不是我聪明,也不是我太机灵,而是阿诚你,什么情绪都在脸上摆着呢,让人看一看就能猜出来个几分。”
“……是吗?”
友人阴阳怪气的瞪着他。
“朝中那么多的老狐狸,可以说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那种!为什么他们都没能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偏偏就是你什么都能看出来呢?”
“唔——”
这拆他老底的话,让许清尘眨了眨眼,又歪了下头,似是有些苦恼的解释。
“或许,是因为阿诚在他们面前总是端着心的,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的样子,所以他们才看不出来?而在我这里,阿诚便放下戒备,全然轻松?所以我才能看出来?”
“……”
这话,把友人给狠狠的噎了一噎,亦让友人无奈的伸手掐掐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是是是,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成了吧?”
呃,好吧,这人说的话,貌似还确实像那么回事儿。
毕竟,对于朝中的那些大小狐狸们,他还真是时时的端着心,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候当真要后悔不迭了。
但在阿尘这里,他确实是全然放松的,对于这位打小就是众人眼中的聪明神子,后来是他的知心友人,他还真警惕不起来。
因为,这人向来心善,不会与人为敌,但,这人也向来冷漠,若是看不上你,连话都不会跟你说一句,可以说是很古怪的。
然,正是因为这样的,若是真心相交,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摇头失笑的友人,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拍了拍衣袖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怎么着都有股子幸灾乐祸的意味。
“说起来,阿尘的年龄也不小了,该娶妻了,不然,伯母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着急着把你叫回来吧?”
这话一落,他也不看对面那跟谪仙一般的青年,哈哈大笑着离去,惹的不远处的小厮们,皆朝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