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拓全当无事,只是浅浅撩眉别过。双手顺势背去,将五指埋于袖中。
踏入湛雅园,卿灼灼的思绪渐渐回了一些。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那把被她摔了的琵琶,估摸着这会儿都已断弦。
惨了!意味着,她又要掏腰包赔钱!
“若是没事了,就自己走!”
“……”然摔琴都是其次!现在的重点是——自己正被南风盏抱着。
许是因她未吱声,某王到了忍耐极限。便要俯身将她放下!
卿灼灼当即厚着脸皮,搂紧他的脖颈,哎呀呀的落了声,“王爷!我腿软!”
他的身子微顿,转瞬就抱着她挺了直。虽没有道出丝毫言语,但在卿灼灼的心里已是满足。
“王爷!”总要找些话来说,不然,总觉遮掩不住自己胸口的慌颤,“我刚刚那把琵琶是不是……”
“你还惦记那把琵琶?”
“我找人家借的!”
“……那就赔给人家!”
“我,我没钱!”
他闻声顿在门口,瞬时瞥眼垂下,“本王给你的那袋银子呢?”
尬!特别的尴尬!
奈何只得扯唇憨憨,“我都拿去给那些舞姬姑娘买衣服了!”
“……”
“王爷您没看到!她们来时穿的那衣裳,真是不忍直视!”
此前的疑惑,倒是在这刻得了明白。确是她的性子!
抬腿入了书房,再拐去走廊直奔内室。
卿灼灼这瞬才懂,白日他说的忙是何意思。
“王爷!灼灼今日又要住湛雅园吗?”
“每年太后都会在护国府清净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