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打算住哪?”
它说完想起他最近在收拾周家的宅子,顿悟,“原来你早就计划好要搬出去。”
景西:“嗯,总在家里陪他们相亲相爱,我也很累的,本想给他们留点纪念品,可惜他们不要。”
他说着回头看看城堡的美景,见他们围成一个团,意犹未尽又拍了张照片,这才继续往前走。
宾客大部分都已离席,但仍有想巴结乙家又没眼力见的一少部分人留下了。此刻见家庭纠纷告一段落,他们便“雪中送炭”地围上去,想搭把手、帮个忙。
纨绔们也没走远,看着这出闹剧,惊叹地“啧啧”几声,快走几步迎上了舟少。
而段池一向备受瞩目,留下不合适,是第一批离开的人。
不过他视力好,上车前回头一望,就见乙俊脸红脖子粗地被人按着,乙总正指着某人说些什么,显然是被气狠了。
他想起离席时恰好看见那少年在给人家拍照,低低地笑出声,弯腰上了车。
科员紧随其后,还没坐稳,就听尖锐的铃声呼啸响起。
他吓了一跳,急忙关上车门,扭头看过去,见段总根本不在意狂响的铃声,正扶着额继续笑。
那不是平时冷淡疏离的样子,也不像在全息里那样的成熟稳重。
似乎他身上的理智、冷静、泰然自若和从容不迫等标签在这一刻全碎了,透出了更加危险、更加强势的本质。
段池半天才止住笑,眼底蔓延着一点血丝,舌尖抵了抵犬齿,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清晰且坚定:想要他。
科员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听着手环的铃声渐渐消失,看看段总这个状态和眼神,抖着手摸出两个玻璃小试管,一管装着某人的血,一管是能让异狼的情绪缓和的试剂。
他小心翼翼递上前:“给……给您。”
段池扫一眼,拒绝了。
他对血的欲望不大,哪怕有,也不想喝这种冷藏过的。
他想喝有温度的,不需要太多,只要一点点就够。他想贴着那个人的皮肤慢慢品尝,细细亲吻上面的小伤口。
“嗡——”
刚消停的铃声尖锐地又响了。
“……”科员都快哭了,“您还是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