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手表,西装外套。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后,宋清深好整以暇地将身上的东西除去。
每少一件物事,蒲嘉苓的心就沉一下。他整理自己的动作再正常不过,却步步像是挑.逗,蒲嘉苓看得目不转睛。
等他褪到最里面的白衬衫,宋清深动作停了。他看向蒲嘉苓,意义不明地微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蒲嘉苓找不到话说,就乱说一气,“看你要我等多久。”
宋清深手一顿,没回答。
下一秒,蒲嘉苓周遭已经尽数被他的气息包围。
房里还亮着微弱的地灯,蒲嘉苓能勉强看清他的面孔。
带着酒劲,他的眼睛迷蒙而沉沦。额前的碎发散着,蓬松,掩过更深处的眼神。
蒲嘉苓身上还有浴巾,但形同虚设。
他的手搁着柔软的布料,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
两个人已经同住很长,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亲亲抱抱,确定关系之后都有过,但如此近距离,如此炽热,是太新鲜的体验。
蒲嘉苓搂着他的脖子,隐忍地不发出声音。他始终隔着那层布,气息比手更近。羽毛隔着屏障拂过肌肤,带来的心痒数以十倍。
他头发毛茸茸的,蹭过锁骨的时候很痒。蒲嘉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终于,预热攀上高峰。蒲嘉苓忍不住了,低声催促他。
宋清深要撩开那层碍事的布,忽地愣住。
他卡顿一下哑声说,“……还在包里……”
蒲嘉苓无奈地拍一下脑袋。
宋清深沉沉地:“我去拿。”
他的气味骤然从身旁散去,蒲嘉苓眼睛追着他。
就在这一瞬。
手机的原始来电铃声没有眼色地响起。
宋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