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萧廷琛昨天晚上那么爽快就离开了半日偷闲,原来是因为他即将迎娶侧妃。
想必正妃什么的,皇上也为他挑选好了吧?
她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儿,只是淡淡道“他这样的男人,也只有你才会稀罕。”
“对呀,我就稀罕他!很多男人都对我争妍献媚,只有他对我不屑一顾。可他越是如此,我就越稀罕他。容家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我会得到这个男人!”
容谣爱男色。
一想起萧廷琛健硕的身姿,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在床上必定非常厉害。
少女想入非非、满面春情,已然沉沦其中。
苏酒觉得她的表情怪恶心的,急忙快步离开。
谷雨领着苏酒来到小宅院的寝屋。
自诩“伤重难耐”的男人,身穿桔梗蓝束腰锦袍,正坐在摇椅上翻看小黄书。
大约心情很好,嘴里还哼着曲儿。
苏酒看见他就来气,把锦盒塞他怀里,转身便走。
萧廷琛眼疾手快地把她拽进怀里,“真是稀客,妹妹今儿怎么过来了?”
“药!”她低垂眼帘,“用来治蛊毒的。”
萧廷琛打开锦盒,一粒圆滚滚的丹药盛在里面,散发出浓浓药香。
他挑了挑眉。
苏酒把昨夜之事说了一遍,又补充道“药材我都仔细验过,没有任何问题。至于那个黑衣人,长得有几分像你,他没有留下姓名,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人在乎,甚至亲自登门送药,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祖坟上冒青烟的萧廷琛,捏住苏酒的下颌,“怎么说话的?”
今天的苏小酒似乎脾气挺大,也不知生得哪门子气。
苏酒别开他的手,试着想挣开他,可惜只是徒劳。
她仰头,萧廷琛随意把丹药丢进嘴里,嚼豆子似的嚼烂吞咽。
她等了片刻,试探道“你觉得如何?”
萧廷琛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