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走到他面前，扬起下巴。
姜宛道：“等袁师兄回来，决斗台见。”
袁盛发出个轻蔑的鼻音。
“在外头免得旁人说我欺凌弱小，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入永定门前，你我在此比过一场，让在座道场诸位都做个见证。”
袁盛盯着他：“你敢是不敢？”
姜宛余光扫过周边人群，不由得笑了一声。
刚升起扮猪吃虎的念头，就有人送上门来配合，此情此境，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不应下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姜师弟，莫要冲动。”楚临枫道。
邱戎机道：“袁师弟以为自己眼下只有练气二层修为就并非欺凌弱小不成？”
袁盛只盯着姜宛：“你莫不是不敢了？”
姜宛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丁十六，随即同袁盛视线相对。
“有何不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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