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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奈叶在放学后带着一众朋友和一位老师向着她家的咖啡店前进,包括卓慕在内,全数人都得到了她家人热情的招待,只是这种「热情」,方向却是因人而异了。
随着大家都开始了练习,卓慕则被高町家的三人「热情的」招待到他们家中的练习场地,那个所谓的练习场地,就是三人(高町士郎、高町恭也和高町美由希)练习「小太刀二刀御神流」的地方,三人的目标显然易见,自然是要好好地「教导教导」这位敢「指染」他家「女儿/妹妹」的「家伙」了。
「你就是奈叶提及的那位老师……吗?」虽然早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但是当来到了道场后,高町恭也却是再次确认般的询问卓慕,那就像是在教训前所进行的最后确认似的。
「如果没有错的话。」看着高町恭也那像是噬人般的语气,卓慕倒是似得十分的轻松并说:「那么应该就只有我吧?」
「很好。」高町恭也点了点头,然后神色不动的一个踏步就冲到卓慕的身前,右手握拳并向着卓慕的腹部打过去,卓慕心知这一击的力道不会太大,但明显就是准备给他一点苦头。
【但是嘛……我是好欺负的吗?】
只见卓慕轻描淡写的移动着自己的右手,然后轻松的挡下了高町恭也的这一拳,在一旁看着的高町父女也显得有点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一个平凡的老师,竟然能挡下恭也的一拳,只见卓慕手握着恭也的拳头,然后笑着说:「这『热情』的招待,我收下了。」
「……很好。」恭也再次点了点头并说,但这次的意思完全不同,他能感受到卓慕在挡住他那一击时,一瞬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恭也明白自己遇到了难缠的对手,他放松了手,然后回过头去走到道场的正中央。
只见他轻轻一踏某一块地板,只见道道的银光闪过,然后两把刀和一套武器就出现了在他的手中,他又回过头来看着美由希说:「美由希,妳的刀也借我一用,这位老师,你没有带武器在身吧?刀适合吗?」
「恭也!」美由希见状不禁惊讶的叫了起来并说:「他可是奈叶的老师,你怎么可以……」
「美由希。」士郎止住了美由希的说话,只见他按住美由希的肩膀,然后沉声的说:「妳哥哥已经很久没有遇到比他强的对手了,这战无论胜败,相信他的境界也一定会有所突破。」
「爸爸……你是说那个老师,比恭也还要强?」美由希惊讶的看着卓慕,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老师,竟然是一个比自家的哥哥还要强的人?这也实在让人太难以置信了。
听到美由希的询问,士郎点了点头并说:「是的,好好的观战,妳也会有一定的收获。」
「这种刀……不适合我。」卓慕摇了摇头,拒绝了恭也递上来的刀,只见卓慕微微一动自己的右臂,并且说:「在场三位的实力,恐怕已经快要达到人类武力的极限了吧?相信在『道』之下,你们都属于无敌的存在……」
卓慕的话确切地让在场三人感到震惊,他们自然知道所谓的「道」为何物,但是他们却并不明白卓慕话句的意思,难道他是指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人能够突破「道」,成为更强大的存在吗?
其实卓慕的意思很简单,也是一般世界的认知和规则,所谓的「道」,还有「法则」、「神格」之类的称呼,当然,还有卓慕所见过的「火雾战士」或是「红世魔王」。无论如何,只要突破人体的极限,到达可以自由运用外在力量,使自身和外在的力量互相沟通,就是一种掌握了「道」的表现。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卓慕的右手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拿着月咏,他挥动着手中的爱刀,发出了几道强烈的破空之声,然后只听他说:「以武入道本来就是最难的修练模式之一,毕竟要让自身修练出来的力量和自然中的力量相互沟通,可以说是最难的,当然若是成功了,也是最强力的存在……」
卓慕说的是他对一般世界力量的认知,除去那些奇怪的世界观设定,大部份的世界,要成为真正的强者,都需要达到「道」的层面,这个层面说容易会很容易,说难也会很难,其实点只在选择了甚么的道路来进行强化,不同的道路自然拥有不同的难易度。
其中以火雾战士的方式最简单,就是以自然的力量融入自己的身体内,使自己马上掌握自然的力量;又如修真,则是修练出和自然的力量最相似的力量,使沟通的难度下降;又如魔法,掌握外在的自然力量,然后再使之渐渐的洗刷累积在体内,最后沟通「内」、「外」;最难莫过于武道,自行修练出一种和自然力量相违的力量,然后再强行将两种力量融合,通过融合时的冲击来凝炼自己的身体。
这是卓慕在研究了大量的世界观设定后,所推算出来适合普遍世界的设定,当然这只是适合「普遍」世界的设定,而不是适合「所有」世界,其它像是「龙珠」、「天元突破」这些不可理喻的世界,自然是不在这种分析范围当中。而这些方法都有其优劣好坏,亦是不能一概而论,只能说各种方法有着各种方法的应用和特色,而不是可以说分辨高下就能分辨的。
虽然卓慕的口气像是很大,但他亦不过是初步达到「道」的程度,而且他属于外力影响下而掌握道,又是成为了速成形式的火雾战士,所以他要走的路,还远得不见终点,如果以一般的故事作标准的话,卓慕现在不过是一个二、三流的战斗人士罢了。
然而二、三流人士,却已经足够对付还没能到达「道」境界的恭也了,恭也认真的看着卓慕,他心知这次的对手极为强大,自己就算用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够战胜,只见他摆出了一个敬礼的姿态,然后才对着卓慕说:「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