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别忘了,这个党是怎么和南面那位孙大先行者合作的。那可是全体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另一个党,还要保持党的独立性,在别人心窝里发展自己的力量。我们不过是要求保持自己的相对独立性,自行发展自己的力量,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的组织架构呢。相比之下,我们要求的条件并不高。”赵振中笑着说出自己如此要求的原因。
“难!还是太难!”周昊想了想,仍不乐观。
“要是这边的人是太祖的话,我们就是全部加入也无妨。可现在山东的两位奠基者可都是接受北京那位守常先生指导,到过苏俄的。”赵振中接着说道:“那位守常先生可是受黄俄罗斯思想影响不浅的人。”
叹口气,赵振中说道:“等明天我和那位王老师谈谈再说吧。”
“老赵,那位王老师不会就是山东的另一位奠基者吧?”周昊怀疑道。
“应该不会。他们两人虽然有协作,但也应该是有地域分工的。现在青岛不太可能两位都出现,时机不对。”
“今后我要是有其他事情忙不开的话,你和小昊要把义学和四海学校那边盯好了,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未来能否改变历史轨迹的根本所在。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啊。”赵振中看着周恬、周昊认真地说道。
两人也都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各自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赵振中赶到南窑岛义学中,把王石甫找了过来。
王石甫中等身材,有些偏瘦,穿着长衫,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一幅书生模样。
“我是赵振中。你就是王石甫老师?”
看着眼前身材高大、两眼炯炯有神的少年,王石甫竟感到有些压力,点点头:“我是王石甫。”
“那请教王先生,老师的职责是什么?”
“古语有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哦,那王先生传的什么道?授的什么业?又解的什么惑?”
“不过是教一些小孩子识字罢了。”
“呵呵,王先生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了?不是要打倒我这个剥削阶级吗?”
“这……”王石甫一时语塞。
“王先生明白什么是剥削阶级吗?”
“就是不劳而获的阶层。”
“那请教我哪里有不劳而获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我们租种太清宫的土地,靠收成收留孤儿、救助难民的时候,王先生在哪里?我们上山下海辛苦劳作,换来钱物收留更多孤儿的时候,王先生在哪里?!我们开办义学,教授孩童识字、算术、明白道理的时候,王先生在哪里?!我们靠自己的智慧,从外国人手中赚取利润,开办实业,收留更多孤儿、救助更多难民的时候,王先生在哪里?!”赵振中毫不客气,咄咄逼人地继续说道:“我们努力的时候,王先生不知道就罢了,可现在我们正不断获得越来越大的成就的时候,王先生来到这里就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我们不劳而获,说我们是剥削阶级,还要打倒我们。”
“在我们付出不懈努力开始走向成功的时候,王先生出现了,拿着我们付出的薪水,却教导我们耗尽财物收留的孤儿,要打倒我们。这种强盗地掠夺行径王先生也能做到如此义正词严、理直气壮,真是高明啊!不去做强盗真是可惜了。”
看着王石甫在那羞恼不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变脸玩,赵振中更不客气:“不管王先生在这里如此言行是个人所为,还是秉承什么组织的意思,我们这里都不欢迎如此行径。有什么事情当面谈,不要背地里做那让人瞧不上眼的小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