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老子再也不管封行朗的死活了!他爱怎么死就怎么死,老子不管了!”
严邦暴戾的嘶声厉吼道。好像是在泄怨怒似的震斥着众人的耳膜。
“邦哥,您可千万不能不管朗哥啊!您可是申城的老大,要是您都不管朗哥,就没人能救朗哥了!总不能去指望封家那个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封立昕吧?”
叶时年游说别人的嘴皮子功夫并不是盖的。先是把严邦的马p拍上,然后再苦口婆心。
“邦哥,您都帮了朗哥那么多次,也不差多帮朗哥这一回啊。朗哥要是真被河屯给弄死了,您在申城岂不是……岂不是要成孤家寡人了?那得多寂寞啊!”
有时候,真的是成也叶时年,败也叶时年。
叶时年为了封行朗这个主子,可真是操碎了心。他对封行朗的一颗红心,还是天地可鉴的。
“你还要我怎么去救?老子为了他,差点儿连命都搭上了,也不指望他能回报什么了……至少他封行朗也要爱惜点儿他自己的命吧?”
“对对对,邦哥您说得极是。”
见严邦开始起了牢,叶时年便觉得有戏了。
“朗哥的命显然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这不还应该有邦哥您的血汗在里面吗?”
叶时年的话,听得严邦还是很舒服的。
“老子为他流血流汗,不图回报……好歹他也尊重点别人的劳动成果吧?现在到好,他又把自己的命送去给河屯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
严邦越来越来气,“这普天之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邦哥,这不是因为还有朗哥的亲骨肉么?父爱泛滥呗。”
叶时年又替封行朗说了一句软话。
严邦狠气的蹙了蹙眉宇,却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那小崽子已经被河屯驯化喂熟了,估计他封行朗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也感化不了的!”严邦冷哼。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朗哥真心是心疼自己的子嗣……”
叶时年继续着他锲而不舍的游说,“瞧那小崽子,长得还真像朗哥。”
“有个孩子也好。”
严邦意味深长一句后,便从偌大的沙庥上跃身而起。虽说手臂的活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但劲腿上的力道却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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