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糟糕的生活。
陈天戈真的无语了,只以为贺玲豪放的只是性格,可没想到她的生活也如此豪放。
进门丢鞋,是随处丢。这没事,清洁大婶可以收拾。
有垃圾桶不用,瓜皮果屑遍地丢,是任何地方。这也没事,清洁大婶还可以收拾。
抠鼻屎随处弹,剔牙随处唾……别说清洁大婶,就是陈天戈也受不了了。
说不定你拿**,不小心就能粘到干结的鼻涕,说不定你涮抹布,又会抓一手黏糊糊的残渣。
五六年从来没变色的沙发垫子,现在看上去一坨一坨的,都是这女人吃零时后顺手在垫子上擦手的结果……
这也就罢了,可床上你让它干净利索点也行。你看吧,陈天戈时不时的会被膈应着,手里还时不时的摸到碎屑。
我的天呀!床上是睡觉的,不是丢垃圾的场所。
倒是性格好,怎样都行,好养活,能养了猪的农户,足可以养活了贺玲。
“小陈啊,这床罩子也洗不干净了……”
清洁大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那些洗不干净的家饰了。
“小陈,你还是跟小贺说说,稍微注意一点,不然这……这家都有点让人笑话我的手艺。”
大婶这话说的够委婉了。
“贺玲,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纸巾盒就在手边,垃圾桶也放着好几个。”
“哦,行喽,我以后注意。对了,天戈今天我那把牌若不是……”
去尼玛的!陈天戈真想一脚踹飞这女人。
大半夜回来,吵醒人不说,跟你说说正事,你敷衍半句就开始絮叨麻将……
这是没法说了。
除了特定需求时,贺玲都是大半夜回来,然后坐沙发上打开电视吃零食。
早上一直睡到午饭时间,然后随便扒拉几口饭,就急匆匆的跑去棋牌室占位置了。
她倒也知道自己是陈天戈的女人,每隔几天,就会提早回来,然后把清洁大婶打发走,自己先洗刷,然后再催促陈天戈洗涮。
一般这时候她兜里的钱应该又输光了,完事了就跟陈天戈讨要明天玩牌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