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莲:“苏神医,我虽然敬慕你,但是你再叫我妹妹去什么战场采访我跟你急!”
玛丽:“姐姐,跟苏神医什么事,谁也档不了我,只要我想去,那里才是我的舞台,才能体现我生命的价值。”
玛莲:“你那些大道理又来了,一个女人,在家花花妆,逛逛街,谈谈恋爱,花前月下,多浪漫的事,偏偏去什么鸟不拉的地方,到处都是流血与恐怖,你一个人倒是自由了,你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其实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苏洋:“玛丽,其实你姐姐说的也是一种道理,等你找到了你生命的的另一半,你就明白你姐的好意。”
玛莲:“就是嘛,你就算死在战场上,也成不了英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地球照样运转。”
苏洋:“玛莲的话也有道理,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爱冲动的年华了,你想一下,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这辈子就算再高明的整容师也恢复不了你的容颜,你的付出与回报平衡吗?你还是先别急着去中东,先试试另一种生活方式,说不定你很快就迷恋起来的。”
玛莲:“就是嘛,女人有女人的活法,不是说‘战争让女人走开’吗?我们就离战争远点。”
苏洋从窗口望到餐厅对面有家花店,想买束花给玛丽开心一下,便说:“你们慢慢吃,我去买点东西。”说着就走出包厢。
苏洋走到了对面马路的花店,对正在整理花枝的一个女人说:“老板,来九支玫瑰花。”
女人拿着花包装好后,正想挮给苏洋,就叫了声:“苏洋?”
苏洋一看也叫道:“梅西露?你什么时候来做老板了?”
梅西露:“我是找温文才到这里的,见这花店要转手,我就接了,对了,你见过温文吗?”
苏洋:“几个月前了,他那时候和梅自香在一起,好像是失忆了。”
梅西露:“对对,是失忆了,是那个梅自香骗他走的,你有和他联系吗?”
苏洋:“没有,他好像也在这里,我给你一个联系电话,我也想治疗他的失忆症。”
梅西露给了苏洋一张名片,苏洋拨打后,留下花钱,拿花就走。
苏洋回到包厢,把花挮给玛丽说:“祝你康复后开开心心。”
玛丽接过花说:“谢谢,你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一看到这花,就想到战火的中东,这花本来好好的生长在花杆上,就是被人活活地折断来卖,多么残忍……”
玛莲:“这正常的送花到你的嘴就变成残忍了?你不要我要了。”
玛莲伸手就想拿花,玛丽把花藏到怀里。
“哈哈……玛丽也有口是心扉的时候。”玛莲笑说。
玛丽:“苏洋,你刚才和卖花的美女聊什么,我们从窗口看到了。”
苏洋:“是一个熟人,就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