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好笑,两人刚开始这段金钱交易时,秦安池不论被折腾得多惨都要坚持回去睡觉,有次慕崇强行把人留了下来,秦安池竟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上班直接晕在了工位上。
秦安池面对慕崇几人的时候虽然和顺,却总带着股倔劲儿,触碰原则底线的事情轻易不会妥协,就比如他的人生头等大事,睡觉,对此慕崇实在是拿他毫无办法。
秦安池现在当然睡得舒服,他点了点头,仍旧不大清醒:“要弄吗?”
慕崇没有接话,他脱去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就压了上去。他急迫地亲吻着秦安池的脖颈和脸颊,手已经探入对方下体富有技巧地揉捏着。
他和其他几人不同,总是会先照顾秦安池然后再做。没撩拨几下,秦安池就硬了,慕崇上下撸动着他硬挺的性器,手掌的茧蹭过敏感的柱身,没几下就把秦安池给刺激得射了精。
看着手上沾染的浓稠白浊,慕崇笑了笑:“很久没发泄了?他们又只顾着自己爽了?”
秦安池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无视了慕崇的问话自觉地打开双腿将湿漉漉的后穴露了出来,“我已经弄好了,你直接进来吧……”
慕崇原本清明的黑眸里攀上了层情欲,他解开皮带释放了蛰伏的恐怖器物。秦安池后怕地咽了咽口水,而后闭上眼睛将头转向一边,企图装死。
慕崇只觉得他这样很可爱,抓着秦安池的细腰就将自己的性器给顶了进去。每次进入都十分磨人,秦安池太紧,慕崇又太大,两人都很不舒服,需要耐心的磨合。
秦安池抓紧身下的床单紧抿嘴唇,尽力忍耐强烈的异物感。也不知过了多久,粗长狰狞的性器才终于全部埋了进去,紧致的穴肉挤压着粗犷的性器,来回磨蹭把柱身蹭得占满了粘腻的液体。
慕崇看秦安池好像经受了很大折磨的委屈样子,忍不住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可以睁眼了,都进去了。”
闻言,秦安池乌黑浓密的睫羽轻轻颤动了两下,随即张开眼睛,露出可怜的神情。这是他不舒服时无意识的状态,也让人更喜欢这般欺负他。
秦安池熟练地将双腿盘绕上慕崇的腰,手也抱紧对方脖颈,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慕崇身上。
慕崇搂着秦安池的背开始小幅度插弄起来,没插几下秦安池的穴就软了下来,细密地包裹着体内粗壮的性器,软肉蠕动着吞咽,好似在推拒又仿佛是在挽留。
慕崇喘息着问:“还难受吗?”
秦安池眼尾红红的,被操得浑身发抖,他眼里覆了层水汽,眼睛黑亮委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摸了摸二人衔接的地方,小声认真地说:“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话音刚落,慕崇就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他用力抓住秦安池饱满弹性的屁股,大力揉捏着臀瓣,蓦地用力插弄起来。秦安池忍不住叫出声,却又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努力压抑着呻吟。
秦安池被操得出了一身汗,整个人湿漉漉的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几缕黑发沾在他洁白的脸颊。他做爱时的表情总是隐忍克制的,慕崇每每看见都会愈发狠地操干,企图看见秦安池失控的模样。
然而秦安池是个能忍的人,总也忍得住这般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崇又用力插弄了几下,每次都进得极深,像是要将身下人捅穿似的,他用力顶进最深处,然后射了进去。
温凉的精液进入体内冲刷着燥热的肠壁,让秦安池浑身敏感地战栗了起来,他长叹一声,然后浑身卸了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再也不肯动弹。
慕崇依依不舍地将性器埋在里头搅弄了几下后才拔出,他用手背轻抚秦安池的脸颊,“很累了吗?”
秦安池现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轻轻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