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白出来的时候,童意年还焦急地等在外面。
见到少年完好无损地出来,童意年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这副表情。”跟见鬼了一样。
童意年:“你就这么出来了?”
范白打量一下自己,挠头:“你还想给我配个出场音乐?”
不瞒你说,他馋非诚勿扰男嘉宾的出场音乐已经很久了。
“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别太大声啊,要节奏感强一点的。”
童意年语塞:“……看来老板心情应该还行。”
他心情不行了。
任何一个敢于跟范呆白单独对话一段时间的人,都是伟人。
“你来找牧少到底是干什么?”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范白:“唔。打听二……”他嘴瓢差点把二老板这个默默放心中刚出炉的称呼给叫出来。
“打听牧少的喜好。”
“啊?”
“生日礼物。”
这童意年就懂了。算一算,的确快到了牧柏少爷生日的时候。
跟完全从头到尾咸鱼的范白不一样,昔日童意年志向伟大的时候,是做了不少关于世家和四个大少爷的功课。
“难道是尉迟少爷要送牧少礼物?应该不是吧……”
“这种场合,礼物都由家族提前决定好,代表了送礼方的地位和脸面。别说礼物价值,就连送礼顺序和种类都有安排。”
这已经不是生日,这是借由生日展开的,属于上层人的博弈和狂欢。
明明是一个人的生日,那个人却好像站在这场盛会的最边缘。
独自站在月光下,清冷到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