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试探:“抓到人后的处置方法?”这决定了他们对待那“鲨鱼”的态度。
席苍阴郁冰冷的眼神放在那崭新的手机上,冷冷地扯了下嘴角:“囚-禁在摆满显示器的房间,关个三天三夜。”
阿源一凛。
席少口中的房间,以他的做派,必然不是好捱之地。
这是要边折磨边让本人看见自己的惨状?
他光是想想汗就从额角流了下来。
意志坚定的男人,在席家刑房里也待不过一天,看来这鲨鱼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席苍脚边,一个手下看着一排整齐的医用品。
反正没用,他拿去丢掉,说不定还能让席少高看他一眼。
那只手还没碰到,就被一只锃亮昂贵的皮鞋踢开。
席苍语气明明听不出喜怒:“我让你动了?”
“你在替我做事吗?”
那人一个激灵,匍匐在地,一个劲地求饶。
其余人恍若未闻,习以为常做着手边的事。
尉迟少爷传言脾气暴躁不好伺候,但真正更令人恐惧的,其实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席家继承人。
“再出现在我面前,大概会变成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万分平常的语气。
他说话时甚至还带笑。
斯文又冷淡,像是刚结束一场精心设计谋杀的杀人魔。
餍足。
阿源没管自作主张,此时瘫软在地、面如土色的人。
询问:“席少还有什么吩咐。”
席苍接过手帕,慢慢地擦掉手上粘稠的液体。
微妙一顿:“给几家福利院打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