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皱眉思索了几秒说:“二婶,你如何得知九尘有这枚玉牌的?”
严家二婶暗自思量这件事倒是有些难办,自己之前趁洛九尘回将军府这段时日,笼络了一个小丫头。
暗里派她摸过洛九尘的寝室,看见这块玉佩被压在梳妆盒的匣底,想必是极要紧的物件。
她眼珠一转说:“我是偶然听她的婢女提起过,恰好我今日也在山居阁,听说陈乐师玉牌丢失的事,立刻就发现了问题。
事关重大,才请了老爷子坐镇,严风,我可不是故意针对你,是你的王妃不知检点,做下了不齿之事。”
一口一个不齿之事,听着实在刺耳,小丫头也在背后捅本姑娘的刀子,干的好。
洛九尘冷哼了一声说:“清者自清,陈乐师之前来府里的时候,都在大堂,府里的侍卫和婢女都可以作证。”
堂下众位家丁和婢女们窃窃私语着说:
“王爷去宁州办差走了数日,有一日早上我看见陈乐师卯时就来了。”
“对啊,跟在王妃身边的只有秋月,偏偏这会秋月又告假回乡去了,也实在太巧了些。”
“放肆!”严风寒冰一般的眼神射向那群窃窃私语的人说:
“议论家主,成何体统,都下去领罚!”
“是!”众人立刻闭了嘴,领命而去。
真是好精巧的局,偏偏是能作证的人都不在,铁证如山,怎么看都像是真的,自己真是小瞧了这位二婶。
洛九尘冷笑了两声说:“王爷既然疑心,大可请婆子来为我验身,妾身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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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尘!”严风的寒冰脸上闪过几丝惊痛,喉头滚了滚说:“乐水,带你家小姐回屋去。”
严振南捻着胡须说:“慢!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她不能走。”
“祖父!”严风俯首跪地,脊背挺直如松说:“一码归一码,九成的右腿有伤,不能久站。”
“我说了不能走!”严振南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来人,给王妃拿椅子!”严风对上严振南的视线,毫不退让地说。
大堂里的气氛忽然剑拨弩张起来,众人面面相觑,正在迟疑就见古侍卫飞身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