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后的小弟,郎青对项天的信任堪称无以复加,在西江省的几天,郎青天天待在宾馆,而项天则负责饮食和打听消息。
期间,吕祥又来了一次,免不了对郎青冷嘲热讽,项天看在眼里,突然心中一动,绝对临行前送给吕祥这群人一份特大的礼物。
反正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捣毁整个犯罪集团,像吕祥,郎青这些人都属于集团骨干,既然遇到了,怎么都不能放过他们。
“大哥,那吕祥实在太可恶了,我真想干掉他。”
吃过晚餐,项天和郎青待在宾馆,边看电视边道。
郎青瞥了他一眼,无奈的道:“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而且过几天就要去训练营,何必招惹他。”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咱们在河源的时候,谁敢这么对大哥你说话。”项天怒气冲冲的说。
“好兄弟!”
听见项天是为自己出气,郎青一脸感动,他拍了拍项天的肩膀:“将来的处境无论多么艰难,只要有我郎青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
“大哥,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
四目相对,项天强忍着心头发毛的感觉,坚持了片刻愣是没转移目光。
片刻后,他再次说道:“大哥,现在已经过去五天,吕祥那边始终没消息传来,去训练营的事,到底能不能成?他不会出卖咱们吧?”
郎青摇摇头:“不可能。组织内对叛徒的惩罚极为严厉,吕祥还没有那个胆子。“
“我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要不我偷偷过去监视下吕祥,万一出现情况,咱们也能及时逃跑。”
项天说完,郎青满脸惊愕:“老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项天摸了摸脑袋,干笑道:“没办法。自从逃出河源,一连十多天和条子你追我赶,躲来躲去,如果再和以前一样,我恐怕早就死了。”
听见这话,郎青感慨之余,对项天倒是多了些欣赏:”好兄弟,别怪大哥说你,你以前的确太冲动。咱们这行,最讲究低调谨慎,就你以前那种做法,绝对坚持不了多久。“
“大哥教训的是。”项天连连点头。
郎青欣慰的说:“老三,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你今晚就去,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没问题。”
项天再不迟疑,匆匆跑出宾馆,前往市区。
期间,他首先给陆凝打了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了陆凝两件事,一是他们即将前往南云省,那里有犯罪集团的训练营,必须尽快捣毁那处训练营。
另外则是关于吕祥的消息。如果说郎青是北方三省的负责人,那么吕祥就是西江四省的总头目。这种大鱼,当然不能让他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