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冰柜设备坏了还是怎么的,陈声乐觉得没刚醒来时那么冷了,甚至还有些燥热。
“老板,您抗压能力可真强,被人绑架了还能开玩笑。”
他稍微扭了扭被陈一凡搂住的胳膊,很是不自在。
一个大男人,像女生一样被另外一个大男人搂在怀里,想想都觉得别扭。
但是陈一凡怀里却出奇地温暖,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够取暖的地方,就算很别扭,也不得不这样做。
不知怎么,陈一凡在身边,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得到解决一样,让人心安。
陈一凡将笔直的长腿缩了回来,道:“那得看跟谁一起被绑架了。”
他嫌弃地撇了撇嘴,以前没怎么跟老板接触的时候只觉得老板是个冷面少爷,现在一接触,就越发觉得老板骚得一批。
不光言语骚,就连做的事也很骚,比如为了搪塞相亲对象说他是男月嫂,明明看见了化妆派对的宣传海报上写着女装入场却什么也不说,参加节目时镜头前一套、镜头后一套……
老板是个闷骚男,鉴定完毕。
他想要再问陈一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话刚到嘴边就给咽了回去。
陈一凡说过,有些事情不能问,也不能知道,也许单单不光指多重人格那件事,毕竟现在和老板还没到能够完全敞开心扉的关系。
“冷吗?”
他看了看哈着寒气的陈一凡,冰柜的环境让陈一凡那张本就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又多了些冰冷。
“有点。”
“再坚持一会儿,如果扛不住了就说。”
“嗯。”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不知怎么,陈声乐莫名有些心虚,这感觉和上学的时候被老师抓个正着时的感觉差不多。
“什么事?”
“你为什么突然针对谭曼?”
“老板,我没听懂你什么意思。”陈声乐装傻道。
“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吃醋,不管是吃谁的醋好像都能说得过去,直到——”陈一凡舔了舔嘴唇,又道:“直到我和谭曼几乎没有一丁点交集后,你好像还是在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