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灯光那么闪耀，他怎么会看到台下的她？
然后抬脚离开。
公交站上，林池鱼看向顾渊，脸上戴带着笑意，说“学长，恭喜啊，数学竞赛得了第一名。”
这件事情都被高二（A）班的数学老师传遍了，十三个重点高中。
三中最擅长数学，前几年数学竞赛都是三中的学生获奖，就连高考数学最高分都出自三中。
也许是一中好几年没有拿到过数学竞赛一等奖了。
在比赛之前，数学老师就一直告诉顾渊不要紧张，好好答题，没拿奖没事，关键是重在参与。
比赛的时候数学老师就一直在祈祷，在自我安慰。
成绩下来时，顾渊拿下了第一名。
这个结果就像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顾渊笑了笑，宠溺地看着林池鱼，说：“以后多跟我学学。”
林池鱼：“……”他不是应该说这次没有发挥好，扣掉了几题不该扣的分数吗？这次怎么会这么说？
他都是跟谁学的？
学长，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