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原有的破旧不堪的糊纸也都给撕下来了。
不撕不行,高低不平。
可是撕完了就漏砖了,不多糊两层报纸盖住,回头糊白纸的时候,会透色,影响白度。
后面这个才是主要的,因为白了,屋里才会亮堂,有点跟刮大白相似。
“希望你闺女、儿子别对新墙有兴趣。”要不然不管几层都给你抠了。
柳宵手一顿,“长大了就好了,到时候咱们正好也该换房子了。”
“呵呵…你倒是心大。”宋红米能说什么。“对了老公,刚才和咱们搭话的大娘说的你认识么?”
她们这个房子就是个一进的四合院,两间正房,两侧都有厢房,都是二间的。
但是从光照和舒适度还有空间来讲,肯定是正房最好。
所以那位领导秘书才拿这个说嘴。
这间四合院住了三家,她们搬进来的时候,因为是上班时间,只见到了一位大娘。
那位大娘很是热心肠,双方说了几句话,那位大娘还和柳宵说了她儿子是修车老师傅。
所以她才问一嘴,问柳宵认不认识,人如何。
合住四合院,在她意识中有点儿合租的意思,那她肯定希望合租的舍友性格好一些,这样大家一起住着也愉快。
“有些印象。”就是不太熟的意思。
宋红米也就没追问,“且相处着看吧。”
大不了就个过个的。
两人趁着糊报纸晒干的功夫,又把窗台、窗户擦了擦。
收拾完一间屋子就小半天。
好在东屋最费事,剩下的西屋和厨房要好收拾一些。
但都收拾完,一天也就过去了。
宋红米本来坐火车就有点没缓回来,又累这么一下子,有些发烧,胸口也有些疼。
吓得她不敢给孩子喂奶,让柳宵都给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