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婴儿胳膊粗细的鞭子闪烁着符纹的冷光,在粉嫩的肌肤上拉开一条深可见骨的血槽。
尖锐的鞭声和沙哑的哭号声在密闭的审讯室中嗡嗡回荡,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与幽空中各种各样浑浊的味道,不断刺激着孙公子兴奋的神经。
他手里提着一条鲜血淋漓的软鞭,眼睛闪烁着鬼火一般的光芒盯住白莺,微微喘息道:“说,你们是受谁的指使,妄图混进莫庐山破坏屠龙大会?”
“没有,我没有——”白莺的嗓子因为拼命的叫喊与嚎哭而变得嘶哑,却依然咬牙坚持。
她披头散发被吊在空中,双腕和脚踝铐着锁链将身体与四肢拉成了一个“大”字形,身上的衣衫早已无法蔽体,一条条地挂落,露出底下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
不止是软鞭抽打的血痕,还有烫伤、铁钳的夹伤、尖锥的刺伤、绳索的勒伤
一切能够想象和不能想象的酷刑,在过去的一个多时辰中几乎在她柔媚如花的娇躯上试了个遍,只要能撬开白莺的口,让她承认自己是奸细,姓孙的无所顾忌。
这是黄青岩想出来的毒计——只要抹黑了小镜阁,非但能为宝贝孙女名正言顺地报去一箭之仇,还可以借势掮彭衣尘一记响亮的耳光。
孙公子对此深以为然,于是自告奋勇操刀上阵,发誓要一雪前耻。
哪知他遇到的是一块硬骨头。方才其他审讯室传来消息,已经有几名小镜阁的女弟子熬不过酷刑,写下供状并愿意指证刁小四。
眼看自己这里迟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不由心急如焚,狞笑道:“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丢了软鞭,在桌案上一阵翻检,动作故意很慢借此向白莺施加强大的压力,以⊥她在恐惧中崩溃。
然后,他拿起一根尺许长的锯齿锥,缓缓放入一旁的火盆里反复烧烤,嘿笑道:“既然你上面不肯开口,那我就试试下面那张小嘴”
白莺花容惨淡拼命挣扎,哭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孙公子见状直觉得胸中一团邪火越少越旺,兽性大发举起烧红的锯齿锥逼近白莺,淫笑道:“这招叫做火龙入渊,保管会让你终生难忘”
白莺惊骇欲绝,猛然狠咬舌根,一口鲜血喷溅出来,登时昏死过去。
孙公子愣了愣,羞恼道:“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做梦”握紧锯齿锥恶狠狠向白莺的下体插去。
千钧一发之际,背后紧闭的牢门突然发出一记轰鸣,被一股巨力炸得四分五裂。
孙公子愕然回头,就看见一团银白色的雄浑光澜排山倒海般从破开的门洞外澎湃涌入,他还没有来得及张嘴惊叫,就被重重撞飞。
门外,羽漂手握十银看清审讯室内的惨状,小脸立时布满杀气像寒霜一样凝结起来,一双黑黝黝的眉毛如剑立起,二话不说冲了进来。
“唿——”他的左手轻轻一招,审讯室内所有的刑具挣脱束缚,如万箭齐发射向孙公子。
孙公子口吐鲜血骇然叫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他却是忘了,就在前一刻白莺也曾这样百般哀求自己。
“噗噗噗噗……”针芒、尖锥、软鞭、铁钳、银丝,还有那柄被火灼烧的锯齿锥,数十种刑具如同暴风骤雨般扎进他的体内,将他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