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未开化的杂种,终于快要烂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了。”
莫运简直想开香槟庆祝,他一直相信父亲的兜底能力,没有父亲他也不会这儿又这么大的权利。
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都落下了,有点心痒痒地想去看小美人鱼,漂亮的生物居然收容在那个该死的噩梦开始的地方,让莫运在门口有点踟躇。
这么磨磨蹭蹭可不是他的作风,但前几天的经历让他不得不谨慎。
“该死的杂种!”
想到这儿莫运的腿有点发抖,于是他暗骂了一声,企图拜托这怯懦的行为。
身体有点发冷,也许是一种预警,莫运想,我并不是害怕,只是想要等事情彻底解决才来这里,是这样的没错。
这的确是正确的想法,可惜在犹豫的这段时间里门已经被打开了。
从门口看向里面,就像站在悬崖口遥望深渊,黑暗的粘腻的让人发抖的。
“该死!这是什么?”
从开门的那一瞬间后就再也没了退路,惊慌的美人被拉着腿拖向更黑的深处。
“停下!我叫你停下!”
无法阻止的扳开双腿,凌厉的黑色肉鞭抽上了腿间的软肉,打得美人凄厉地尖叫。
莫运的左手紧紧抓住触手,右手上的刀刺了进去,柔软得就像刺进了水里。没有效果只是在无力的挣扎。
“畜牲!放开我!”
手上的刀被怪物温柔的夺取,触手像是黑色的皮革一样缠绕在手腕上,慢慢地收紧,坏孩子不仅要道歉,还要被惩罚。
美人的手被禁锢在胸前,腿被打得胡乱地踢动,紧紧合上不愿张开。
触手不厌其烦地,十分温柔地拉开,又是恶狠狠的一鞭,直到腿间的穴口渗出汁液。
“滚啊!恶心的,下贱的东西!”
姜末的胸口气得起伏,脑子里除开尖锐的疼痛还有看不见的恐慌。
长得像阴茎的触手在穴口磨磨蹭蹭地猥亵。等到穴口的水沁湿了衣物才一举侵入,尽管润滑足够,但美人还是被巨大的尺寸顶得流泪。
手禁锢在头旁边,完全挣扎不动,那个该死的家伙,在操姜末的时候还会打穴口和阴蒂,而且是随心所欲的打法,就算紧闭双腿挨操也会被一次又一次拉开,随后不留情地来上一鞭。
它想怎样,想姜末打开腿不合上像个婊子一样挨操吗,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