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出来不就是了。”
苏柯文听后一愣，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张天鑫给身边人做出手势，那人得令，脚直直踹在隔间面板上。
咚咚咚——仿佛震响在人心上。
“md！滚出来，我数三声！”
里面有人语气怯弱说：“还没洗完……”
“啧！”脚揣在面板上的力道更重了，“老子管你洗没洗完，滚出来！想挨打了是吗？三、二——”
里面两个男生低头快速的冲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全部抱在怀里。
苏柯文冷眼睨着远去的两个背影，他觉得在走廊稍暗的灯光下，他们就像是弓腰逃窜的老鼠。
刚刚那么一闹，本来热闹的澡堂除了水声一片寂静。
踹隔板的男生再次面向张天鑫后就没了凶相，“鑫哥，人走了……”
张天鑫点点头，径直进入那隔间，苏柯文也跟进去。
花洒打开那一瞬间，热意击打皮肤，苏柯文闭上眼舒出一口气。
“刚来习惯吗？”
花洒间隔不远，张天鑫体格高大，此刻和他离的很近。
苏柯文抹一把脸上的水，“学都上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习不习惯的。”
他能感觉到张天鑫凝在他身上的视线，对方有着标准凶相的三白眼，平常不笑时肃穆阴狠，笑时诡谲难测。
这双眼睛看过来，苏柯文感觉是被狼盯上猎物般，全身上下都被一一打量。
关键是如今两人都赤身在澡堂。被视奸身材的感觉，苏柯文说不上来。
水汽太热了，两人不动声色很久，各洗各的。
过了一会，张天鑫突然开口，嗓音沙哑——
“你谈过恋爱吗？”
苏柯文背对着张天鑫搓着手臂，“没有，怎么？”
张天鑫心情好地勾起唇角:“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