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声此起彼伏,吓得陆红尘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叔叔,你们饶了我吧!我、我、我已经怀有身孕了!”
钱多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然后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骂道:
“身孕?你豁鬼还差不多,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怀有身孕?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别听她胡说!”
“咱们几个月都没闻过女人的味道了,今日碰上,岂能放过!”
“大哥,你先上,春宵一刻值千斤哦!”
“小娘子别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众喽啰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乱飞,也让陆红尘惊恐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钱多是元婴境一重天的修为,不过在陆红尘面前已经绰绰有余。
他上前几步就封印了陆红尘的丹田,抱起像筛糠一样的陆红尘就走进了路边的树丛。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陆红尘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以及钱多的淫·笑声和啪啪声。
喽啰们羡慕地看着摇动的树林,口水流得老长。
这种摇动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见钱多一边穿裤子,一边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踏马的,年纪轻轻就不是处的了!老子以为是玉女,没想到是一个骚货。”
“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那个?”
“去吧!一个一个地来,不要争,不要抢。”
大半天过去了,空气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骚·味。
当最后一名喽啰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走出树林时,钱多手一挥道:
“你、你,将那烂货抬上扔下悬崖,不要让人看见。”
磨盘山南麓便有一万丈悬崖,此悬崖下终年云雾蒸腾,漆黑一片,几乎没人敢下去。
两名喽啰抬着赤身露体,一路滴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陆红尘走向悬崖,毫不留情地将她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