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极力按捺下心里的燥灼,不断告诫自己,yu速则不达,一时三刻勉强不得,唯有慢慢等她习惯了,方能回转过来。
这日,维桢上午没课,一直睡到自然醒。
她拥被坐起来,眼睑慢慢掀开,光线映入眼帘,床前逆光站着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和床上投下了大片Y影。
维桢心跳乍停,随即意识到这是沈飞,便嗔道:“沈飞,你吓到我啦。”
如此撒娇似的话语,沈飞长久没有听到了。
这些日子维桢是不再反抗他的占有,却也待他异常冷漠。她涵养极好,不至于当面叫人难堪。然而沈飞Ai她至深,便是维桢少答应一句话,也够他琢磨难受上半天。
沈飞蹲下来,将维桢两只小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捂到自己掌心,缠绵地唤了一声:“小宝宝。”
维桢疑惑地看他,视线不经意地落到自己两条小臂上,腻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掐痕、吻痕和手劲过大留下的勒痕。
沈飞如今每日至少要她一回,她不敢再负隅顽抗,身上实在难受的时候,只好哀求他歇两天再做,沈飞每每置若罔闻。
沈飞在生活上对她纵容无b,在床上的时候却尤其不加节制,身上的痕迹往往尚未褪净,又添新的。
不是没有抱怨过,做的时候,又疼又怕,头脑不是很清明,只依稀记得他笑得十分惬然,说是他盖下的章,标明了是属于他沈飞的东西,他的私有物,谁都不许指染。后来再问他,男人却一昧否认,只道是情难自禁,失了分寸,又笑斥维桢自己听岔了,维桢是Ai人,是妻子,怎么会是物品?
沈飞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维桢漂亮的小脸上。
娇痴,迷惘,忧郁,颓然,跟块好看得过分的调sE板似的。真是个七情上脸的小宝贝儿,情绪变化一目了然。
沈飞坐到床沿,将她抱起横放到自己膝盖上。
与维桢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一种奇妙的T验。
他从来不是个T贴的,有耐X的情人。认识维桢之前,养过无数的情妇、床伴,若是谁敢恃宠生娇,冲他使X子,耍心机,一律弃之如敝履,半点转圜余地不曾留过。
唯独面对维桢时,一切原则皆荡然无存。无论她哪一种样子,撒娇也好,撒泼也罢,便是一言不发呢,他都Ai得不行。也许是因为维桢实在太美,鸾凤之姿,神仙sE相,每一种情态都可牵动他的心。况且那样柔柔弱弱的X情,即便使X子,也是怯生生的,带着她独特的,唯恐打扰到旁人的修养,丝毫不会让人生厌。
“是有什么事吗?”维桢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乌沉沉地一颤一颤,Y影落在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上,孩子气的漠然也有种惊心的美态。
不行,再美也不行,他还是希望维桢依恋他,全心全意地信任他,滚到他怀内与他撒娇撒痴。这些天来,被她冷淡相待已经足够,他不能再等下去。
“桢桢,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将维桢拥得更紧一些,轻轻地m0着她的小脸,“你冷静一点儿,别太激动,好不好?”因为心有所图,眼眸里的心疼似要满溢出来。
维桢身子一颤,T内的血Ye彷佛在一瞬间逆流,四肢百T冷得刺骨。
“莱昂叔叔出事了,是不是?”
“罗霂兰正举行国丧。”沈飞意外她的敏感,点了点头,担忧地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