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到余家一玩就到了晚上,老爷叫小妾跟女婿安排住宿,自己就到了夫人房里去了。
这下正合小妾心意,她把李坤安排在自己住的东厢房对面的西厢房内;老夫妻两个住在正屋南房,是个冬暖夏凉好房间。小妾一见李坤年轻英俊,那余老爷已是黄叶将落满足不了年轻女子的春意荡漾,原本红杏难出墙,那知余家来俊男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余家是一进三重的朝南大院子,正屋在第一重,中间是会客大厅,两则一个是老夫妻的卧房,一个是宝贝女儿的闺房,都朝南有窗户。后面是天井,两侧是东西厢房,后面是第二重正屋,这是余家活动地方,正堂供有余家历代祖宗排位,两侧厢房是玩乐的地方,比如麻将室,女眷们的说话聊天室。再进就第三重,两侧厢房归王红云所支配;后一正屋也把后面位成一个天井。那后正屋是丫头与用人的住地,晚上除了贴身丫鬟们照顾两位夫人外,其余人被关在那最后一整内,哪里是朝北的房间,是冬冷夏热的地方。这里的天气是天热赛过打铁的,冬天掉进冰窖里。
胡红霞还好,她住的是东西面的房间,住的虽比老爷夫人差点,可也是个好住处;关键是哪里与外界一点接触都没有,这也可能是莘老爷想到的吧。他可能有点脑子老浆糊了,女婿年轻,小妾娇滴滴,怎么不就防着点啊。也难怪,胡红霞自来他家很是本分,再者李坤年少;最主要的是夫人太要强了,李坤还没安排好时夫人要丫鬟叫老爷进房了,害得老爷把李坤安排权利交给了胡红霞。
正是风高气爽,月圆十五,胡红霞叫丫鬟红雨把房间搞了一桌酒菜,这红雨虽不是红霞带来的,可比带来的还要亲密,这红雨的名字就是红霞起的。她的意思有了我红霞才会有红雨,这红雨也聪明,一下子也理解了主子的心意,后来成了胡红霞死党。她甘心于红霞,当让也得到了红霞的护身佛。
月斜西窗时李坤没有睡着,他哪能睡得着啊;他虽装作看书,可两耳细听门外声。他看的是聊斋,最喜欢那些妖狐迷男子的故事,他是个无神者,更是个不信迷信的人,也是个没道德标准的人。他的人生观是为我、为我,还是为我。这为我包刮太广泛了,钱财、地位、美女等等,他是个很贪心的人,只是他家里看不上他。今天本来是为梅林而来,可想不意之中遇到了小亲家娘,几乎岁数差不多,要说大,那就大几岁而已。此女正是花开满、情欲长。为了一夜情,刀山也敢上的角色。
东厢房满桌的酒菜已摆好,红雨轻手轻脚地来到西厢房门推了下房门;好一个李坤尽然没有给房门上门栓。红雨一笑,直进房间对李坤道:“原来公子忙着读书呀,看——连房门都忘了关上!”
李坤一笑道:“我这是姜子牙的钩!”
红雨道:“看来是我愿者上钩了啊。”
李坤笑道:“看来你没那胆子,这胆子只有我以后给你!”
红雨看到过胡红霞给李坤送过秋波,笑了笑。“公子是个明白人,那我就不说破,跟我来吧。”
李坤下流,“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了,你不怕你主子防着你呀!你如今可是个黄花闺女啊,要不要我给你破了!”
红雨笑道:“主子给我饭碗,我不想逐一时之兴坏了你我以后的好事。”
李坤玩了红雨后笑道:“你真是个明白人,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这次莫过是慌忙之中小试牛刀,你我的疼快来日方长,那我们就去吧。”随即两人穿好衣服就走。
他们专捡暗处走,不声不响到了东厢房,只能见满桌好酒好菜,佳人低领宽衫满脸红颜依坐床头。红霞见了李坤低吟,怎么这就才来。
红雨忙道,“为了不让外人看到,我们摸黑走路才端误了些时间。”
李坤上前,笑了,“我们两个也是心急如焚,这不是来了吗?”
红雨知趣等李坤进门后反拉上房门,自己躲在暗处瞭望四周;她真是红霞的一只看门狗。她见红霞与李坤在一起就很有那么点撩魂丢魂地心里就很失落。
这红霞年轻身子与一个糟老头子同床,可后来余老爷子被大夫人霸占,轮到自己是一个湖上墙的泥巴了。可今夜与年轻潇洒男子风情万种。他们只恨月沉太快,不觉门外红雨发出信号,该是暂别时候了。他们床前千言万语,一个意思,要长相厮守,慢慢想法子。红霞笑道:“那你早点娶了梅林过去,你时常来家,到时那是家贼难防了啊。”
这虽是个笑话,在李坤看来的确是个解决的好办法。
第二天一早,李坤跟老丈人摊牌,要早日来娶进梅林好跟老丈人尽孝。
余老头看自己女儿也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很是同意,笑道:“等她回来后我们商量商量!”这无疑又留下李坤在余家住下来。
一连三天,红霞可享受到了人间美味,李坤也由一个处男变成了一个淫渣,他的招招试试都是受红霞传教。随即红雨也成了李坤身下的玩物,两个女子共同享有这个渣男,这李坤也是用尽心机才让她们和平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