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暂时把这件事先憋一憋,免得白星又说一堆花里胡哨的来带节奏。
薛延想着,考试要紧。
于是他给郑亦凡发了条消息——
[x]:我有急事先溜了,你们下午回寝的时候帮我把桌上的书带回来,爱您
薛延跑路得极其干脆。
后面两天假期,他都没敢再去图书馆,还是偷偷摸摸跑去空教室复习的。
奇怪的是,这几天他也没再遇到裴越川。跟对方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放假之前,他没回复的那串询问。
——[983926]:腺体还疼吗
——[983926]:回我
——[983926]:在哪我想见你
薛延郁燥地翻了好几遍跟alha寥寥无几的对话记录,从之前洗衣房里提醒对方拿内裤到现在,他们总共加起来也没多少交流。
这几天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薛延还以为按照alha可怕的控制欲,裴越川还会像上次那样对他穷追猛打。
他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失望感。
真是疯了。
假期一过,迎来半期的考试周。薛延秉着临时抱佛脚到底的心态,每天起早贪黑复习备考,每考完一科就跟赎了个罪一般煎熬。
大二的考试周拉的战线似乎比他们还要长,不止一周。薛延解放当晚,看到郑亦凡依旧焦头烂额抱着书往外跑。
薛延这会儿轻松了,躺在床上享受劫后余生的快乐:“郑同学又去图书馆啊,这么晚都快闭馆了。”
“还剩一门重磅专业课,我死了。”
郑亦凡叫苦不迭,“我去416,全指望着裴狗捞人呢。”
薛延一愣,张着嘴“啊”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死亡奋斗了一整周,他差点都忘了还有裴越川这么个麻烦事。现在乍一下听到关于裴越川的话,薛延蓦地感觉耳朵扎扎的。
郑亦凡倒是没觉察出什么,推门就走:“我先过去了,今晚不搞懂六十分老子都不回来睡觉了!”
“你加油,我去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