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也觉得无所谓,全当满足这群猹的好奇心了:“没有腺体破裂那么夸张,就是后颈撕裂严重,吃点药养个三五年也就好了。”

    肇事人说得是风轻云淡的,武麟的脸色都吓白了。

    “卧槽,那岂不是三五年都不能做a?!那他还能放过你?”

    “打不过我呗。”

    薛延弯着眼戳了根焦脆的香肠,慢悠悠道:“这事儿就这么简单,没想到竟然被传得跟黑帮片一样。”

    他咬着唇间的半截香肠,抬眼蓦然对上裴越川的目光。

    裴越川支着下颌看他,锋利冷峻的眼尾边染了淡淡的薄红,漂亮似浸酿在雪水里的玫瑰汁液,无端令alha棱角分明的侵略气场变得惑人了不少。

    薛延

    面无表情地错开眼神,心想,裴越川可能是喝多了。

    桌上的气氛黏成一团,七嘴八舌说着。不知道谁又开了个什么头儿,武麟将话题再次绕了回来,不死心地继续问:“薛延,你跟那个a多大仇啊把他打成那样?”

    薛延笑骂:“关你屁事啊。”

    “草!肯定是那个alha对我薛哥图谋不轨!”

    武麟来了情绪似的,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我薛哥比o还好看!老子让他尝尝谁追谁死的厉害!”

    “行了行了,”穆磊被武麟措手不及的溅了一身酒,扒拉着前言不搭后语的醉汉说:“武麟这狗才吹几瓶啊,喝大成这样。”

    没想到郑亦凡也来劲了,学着武麟将酒杯往桌上狠狠一嗑,梗着脖子闹:“呵,就算我家幺儿似鸽o!哪是什、什么猫猫狗狗都能……都能追的!”

    邵烨也懵头懵脑被溅了一身酒:“你俩能把杯子里酒喝完再豪横吗?”

    没想到最顶级的alha顺势起身,轻轻碰了一下郑亦凡还握在手里的酒杯。

    “岳父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的!小裴乖嗷!”

    神志不清的郑亦凡也就听到一个“父”的,瞬间晕晕乎乎沉浸在做爸爸的快乐里,满脸酡红着又痛饮一大白。

    薛延莫名被占了个大便宜:“……”

    这顿饭吃完,一群人都喝得四仰八叉的。桌上就何羽跟薛延没怎么开酒,其他几个alha脚边堆着的空酒瓶都能扔几天几夜保龄球了。

    虽然周末查晚归不严,眼见着快到十一点,何羽还是忧心忡忡地惦记着回寝室,却又不敢太扫几个alha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