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记起管家忘了表情管理,憋笑憋到内伤的样子。
“……”面子丢得稀碎!
末了,这位套路深先生又拎了药箱来,假惺惺的非要给她处理脚上的伤口。
猫哭耗子假慈悲!
童雀低下视线,偷偷看了眼脚后跟贴着的创可贴。
记忆没错乱,脚上的创可贴就是证据。
前一晚好像就是这家伙害她那么丢人的吧?
怎么这会儿跟没事人一样?
想用美色混过去?
想得还挺美!
童雀一向是个记仇的,理了理前一夜的事发经过,简直气的快冒烟了。
“怎么不说话?是还没睡醒吗?”云深问。
伸手,想揉揉她睡乱的发。
童雀在他伸手之际扭身躲开,回头急唤了声“霸霸”。
迅速抱起颠儿啊颠儿向她奔来的狗,把毛茸茸的狗脑袋塞到了套路深先生伸来的掌心里。
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冷不丁摁住狗头的云深一瞬怔住。
余怒未消的小祖宗拒绝跟他交流,并试图用狗吓跑他。
公司健身房。
云深坐在卷腹机上,有些心不在焉。随手拿起个哑铃,有一下没一下地练着。
“金助,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很记仇?”云深问。
“啊?这个……”金烁转头往几步外跑步机上正锻炼的童雀看了一眼,求生欲很强地回话:“应该不是。”
“那你觉得,女人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吗?”云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