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动,无人声,只有她一人的喊声和石头砸在卡车皮上的声音,空洞,带着回响。
终于四爷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任凭她又踢又咬要把她塞进车里。
月儿用手SiSi抓住车门,又尽可能用脚钩住轿车的边角,以至于四爷一时无法将她塞进车里。警卫员见状,终于反应过来,上去一点点掰开月儿的手指,一根、两根……直到最后一根。
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蹲爬在车后座上,看着月儿像个包袱一样地被掖了进来。
伴随着月儿的哀叫声,车门砰地关上了。月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月儿做了很多梦,先是梦到自己决定与澹台私奔,后又是密斯特鸿来问她周幼权伤势,她说周幼权已脱险,自己这回没走也算值了。密斯特鸿却不无愧疚地说连累了她又陷在戎四爷手里,很是过意不去,但她反而安慰说以后定然还会见面。再一时是她向周幼权哭诉那些当姨太太的辛酸。再后来,竟然梦见四爷坐在床边,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沉默纠结……她睡得昏昏沉沉,只模糊感到四爷说的是很重大的事情,让她震惊到无以复加,然而梦境一时一变,前面的内容倏忽记不清了。唯一还有印象的是四爷说“你若是没被他们利用该多好,我们之间便不会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