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安安一边换着黑色的面包靴,一边嘟嘴打着预防针:“我告诉你昂,今晚别臭得瑟,请客沒问題,但量力而行,别一激动,又给爷捅咕出去好几万,咱外面还欠债呢。”
“知道了。”我随口回了一句。
“咦,这袜子怎么是旧的我去,什么味啊。”安安掐着鼻子,从面包鞋里,拿出一双臭袜子冲我问道。
“新的我穿了。”我羞涩的回道。
“你特么好像傻,那是女袜。”
“沒事儿,我脚小。”
“你个死变态,我穿什么啊,,,你还我袜子,。”
“谁让你不回家的,我已经裸.脚穿鞋好几天了,别闹,我开车呢。”
“我塞你嘴里。”
我和安安欢乐的吵闹着,就接上了老仙,笑笑,还有门门,因为花花过年也去了外地,所以并沒有过來。
晚上五点多,路上有点堵车,我们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饭店,我定的时间是八点,所以人都还沒來,老仙和门门找经理订菜去了,安安和笑笑,正在讨论年后韩国锥子脸之行,也沒空搭理我。
我故作很忙的在那儿一通打电话,时间离开席越來越近,朋友们缓缓登场,我站在一楼大厅开始招呼着,接待了刘长生和皮特.李以后,我满脑袋是汗的拨通了水水的手机。
“咋了。”
“你特么在哪儿呢,,都啥时候了,还不过來,。”我挺不乐意的问道。
“马上,,八点左右肯定到。”
“你是客啊,,你还八点到,,赶紧打车过來,我自己一个人弄不过來。”我催促的说道。
“行了,别墨迹了,我马上。”李水水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操,一天天也分不清哪头重。”我揣起电话骂了一句,抬头一看,白涛领着两个人也走进了大厅。
“哎呦,南哥,当门童啦,。”
白涛笑吟吟的打着招呼。
“你好好说话昂,今儿我朋友都來了,赛脸收拾你。”我笑着走过去,跟他开了一句玩笑。
“你快点打我吧,我正愁讹不着谁呢,。”白涛跟我握了一下手,随意说道。
“咱俩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走吧,别站这儿了,里面说吧。”我拉着他就往屋里走,顺便问道:“这俩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