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见。
就快跨年了,愿新的一年都幸福。
看了看时间,这是我来潇湘过的第三个新年,每一年的这一都在写文,每一年的这一都有人陪伴,忽然觉得挺幸福。
新年前最后一,华丽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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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怎么了?”
暮青一惊,回身一把薄刀抵上那人喉咙,却看见章同皱眉盯着她。
半夜时分,她如置寒冷冰窖,有人忽拍她肩膀。
暮青便也背过身去,闭上了眼。
韩其初和石大海夜里在伤兵营帐里轮流照顾刘黑子,今夜帐中只有她和章同二人。章同自她今日回来,一直没过话,此刻正背对她躺着,似乎睡着了。
她女子之身,在军营多有不便,平日一直颇为注意身体,若非这几日与呼延昊对峙,这病也不会染上。她蹙了蹙眉,几番考虑,没有起身去军医帐中。
心头这才有了不妙之感,她昨夜又淋了一夜雨,似乎着凉了。
但躺下后,暮青渐渐觉得身上冷意阵阵,八月草原,热得像蒸笼,她竟觉得冷。
看过刘黑子后,暮青才回了营帐。这五日,为争那一口气,她与呼延昊对峙,风餐露宿,一直未曾好好歇息。明日那百名精军要清理草原上的机关,大军至少还要再停一日,她今夜可以好生歇息一下。
冷意并不重,她只往火堆前靠了靠,吃过饭后起身去伤兵帐中看了看刘黑子。刘黑子沉沉睡着,听闻前两日发了烧,今日烧退了,军医烧肯退便是无事了。
暮青在树下坐着,并不知山顶老者的心思,她只觉身上有些冷。
这少年,这支西北新军,若令他们成长起来,会是一支怎样的力量?
年过花甲的老将望着那山下之景,山风吹来,觉得有些冷。
这是与十年前不同的景象。
新军多是贫苦百姓出身,这少年也差不许多,他不似大将军,当朝相国嫡子,太皇太后的亲侄子,众将士面对大将军时总谨守身份,众将归心,却总觉他在高处。这少年的出身让众将士在他身边时毫无保留的亲近……
十年前,众将士围在大将军身旁时,崇拜却保持着尊敬,狂热却保持着畏惧。而那少年身旁,众新兵崇拜、狂热,却未见隔阂……
这少年,今夜俨然成了五万新军心目中的传奇。
时隔十年,未曾想今夜还能再见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