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的家伙。”
杀生丸试图把尾巴拉回来,但被酒井宴紧紧抱住,酒井宴看着很恭敬,手一点没撒开。
杀生丸:“……放手。”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声音黏腻得自己都觉得可怕,成功让杀生丸抖了一下,玲撒娇的语气都没这么可怕。
杀生丸顿了下:“玲后天会过来,你有时间吗?”
酒井宴把注意力从吸毛绒里面拽出一些,思考了下:“这几天我的上司不在,事情会比较多,我偏忙,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
“这样最好。”杀生丸道,还想施力把尾巴抽出来,酒井宴显然不愿意结束这幸福时光,胆大妄为地没看杀生丸的神色。
杀生丸习惯了酒井宴平常的恭敬和顺从,现在让他很不适应,果然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身上的毛来的吧,杀生丸唇微抿。
酒井宴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帮那尾巴的毛理顺,这才恢复平常带着恭敬的模样:“杀生丸殿下,您不要多想,我真的是喜欢您的。”
杀生丸:“……”
“明天记得。”杀生丸说完,从窗户一跃离开,身后尾巴随着他离开窗户而消失。
酒井宴可惜地看着杀生丸的背影,手搭在窗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杀生丸没有动手已经很好了,别想着得寸进尺。”破鸦飞到酒井宴头上,单脚踩了踩,试图让酒井宴清醒。
“家里的梳毛刷一次都没有用过呢。”酒井宴单手捧着下巴,眸光沉浸着忧郁,神色哀怨,白色的长发被风吹动,像极了失恋的人。
破鸦往下看,嘴角一抽,这家伙戏真多。
第二天晚上,破鸦恢复了一些,快马加鞭地把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弄了回来。
弄回来的地点是森鸥外的卧室,常年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仿佛欧洲古代吸血鬼的卧室,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但也另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防止森鸥外一回来就找他算账,酒井宴思来想去把地点定在这里,并把森鸥外养的猫带进来。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一起被破鸦传送回来,森鸥外眼睛一眯,刚要开口说话,酒井宴先一步开口,语气快得飞起:“森先生,我跟您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以及这次的事件……”
酒井宴一张嘴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没给森鸥外插嘴的机会,他说的也都是重要的事情,森鸥外没强行打断,这是他需要立刻了解的信息,酒井宴把握得很好。
把事情都交代完以后,酒井宴最后强调一句话:“除了费奥多尔还没有抓到之外,其他事情都已经解决,您放心,不需要您出手料理。”
森鸥外轻呵一声,他身上还是原来的衣服,但很明显看得见里面有绷带包扎着,是有经过一番的治疗。
酒井宴迅速蹲下,把地上蹭着他裤腿的大橘猫举起来,递给森鸥外:“森先生,它很想您。您一定很累了,先休息吧,我继续去抓费奥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