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安蹙眉:“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这个姜山,似乎还有上虞周家的关系,他的妻子似乎和周家本家关系很近,那位声名赫赫的周明觉老先生好像经常跟他往来。”
柳从安盯着茶杯中的叶片,沉默了许久,问道:“他人还在不在荇枝?”
“在,金矿的事还没定下来。”
“那这样,你去安排一,下,我们走一趟,就说去金矿那边看风水。”
荇枝内他有话语权,也不代表就是土皇帝,几方势力相互牵制,有玄玉司盯着,还有监察,还有正规机构。
荇枝只是在玄学这一块有绝对的话语权,别的地方就不行了。
玄学界是个特殊的存在,很多势力愿意给他们面子,但也仅仅是给面子而已,一旦过界,就不行了。
金矿在太兴山附近,这边山脉多,地处偏僻,最近频频传出有金矿的消息,来这里的人明显变多了。
没有都有好几个考察队到来,又有几个考察队离开。
姜山和周大柱两个,穿着工人服装,带着安全帽,骑着摩托车,穿梭在太兴山附近。
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月,山还没有确定要不要买,山中的含金量现在说也不敢下决定,买山就跟赌博一样,稍有不慎,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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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姜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些人全是人精,巴不得从我们身上剥下一层皮,我们要不别买了,反正靠着煤矿我们也赚了不少。”周大柱喝了几口水,身上的汗珠流了一背。
姜山看了看天空中的烈日,整个人黑了一圈:“金矿的事可遇不可求,要是运气好,你知道什么概念吗,我们现在有的钱能再翻几番,你真的不想要?”
周大柱咽了咽口水:“他娘的,太难了,想要,咋不想要,就是觉得那些人故意为难我们,跑了这么多天,一点影儿都没摸着,我这不是担心么。”
“哪有一帆风顺的,这么多年我们都熬过来了,这算啥。”
“嘿嘿嘿,你说的对。”周大柱听到车声,往山下看过去:“哟嚯,又来了一群有钱人,诶,不太对劲,好像是,玄学界的,姜哥你过来看看。”
姜山往下一看,距离不远不近,不知道为何,和其中一人对视以后,他愣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
一群人坐在路边摊上,吃着烧烤,聊着天。
姜山感慨:“姐夫,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一点都没变,来,我敬你一杯。”
柳从安和他碰了杯:“你这一走就是六年,我到处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你,你说你也真是,要走好歹跟我说一声,你说你要是出事,我怎么跟爹娘交待,还有你姐姐,最疼的就是你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