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好她。”张凌头也没回。
张夫人拽住李偲的后腰带说:“你可来了,这老头还真是有点扎手。”
张凌对路远,战况就是一边倒,李偲没想到仅仅三年,张凌仅有如此进益,路远更是万没想到对上一个娃娃自己竟还不上手。
“你是李偲吧?”张夫人瞧着李偲手里的西风念。
李偲点头间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说:“情非得已,不是有意骗您。”
张夫人难得露出慈爱的笑容,拍拍李偲肩膀,顺手帮她紧紧腰带。即便在这种时候,张夫人还是忍不住心中感叹:这女娃真是超勇的,儿子眼光真好啊。
路远偷眼瞧路家落了下风,就又想缩地遁逃,这次将缩地符掐在手里却怎么也发挥不出作用,好像灵气根本不能外放,连一张缩地符都难以驾驭。
只一闪神的时间,张凌已经杀至近前,路远一剑劈向张凌,张凌抬右手挡,这一剑正好劈在张凌的镣铐上,火星四溅,随后张凌镣铐沿着剑刃向前推,一个缠腕扣住路远的腕脉,缴了他的剑。
这时,路远忽然丢开缩地符,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
“不要!”李偲心一沉,无奈张夫人拉着她不能上前。
路远将荷包里的土洒在空中,与此同时,张凌的剑也逼在路远的脖子上。
“看顾好凌儿,澜儿那边还缺人手。”张夫人见儿子这边无碍了,便放开李偲。
“我也去。”李偲道。
“在这等着。”
张夫人御剑之能实在不佳,这才半个时辰就有点灵力渐弱,于是一声唿哨唤来水浸云。
张凌召缚妖锁捆住路远,再回头看李偲的时候,李偲已然是一副自责又讨好的样子,问:“手还疼不疼?都流血了。”
张凌满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气吐血的心都有了。
“你别生我气呗,我只是,只是不知道,你这么厉害,怕你有危险。”李偲乖巧的解释道。
“我告没告诉过你,我能打赢他们两个。”张凌说着把捆成‘蚕蛹’路远抓至近前。“牵着。”
李偲接过张凌手里的缚妖索,说:“那我以为你是少年义气,况且这帮孙子惯用偷袭,万一你有个闪失,你叫我怎么办?”
这份关心张凌还是很受用的。
李偲向来能屈能伸,嘴皮子又好,会看眼色会哄人。张凌怎么可能真生她的气?只是觉得这样就当没事发生,以后她胆子就更大了,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疼不疼?”李偲翻出钥匙打开张凌手上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