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微微颔首:“嗯。不过,下回你再同人说事,莫要这么不收敛了。哪儿有姑娘直接往男子身上贴的?”
“我,我那不是着急你吗?”常乐结巴解释,“我平时也没这样的,我也很自重的。”
“是吗?之前也没有这么跟怀王过?”司伯言睨眼质问。
常乐回想了下,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过,但应该是有过。
“怀王,那不是我大哥嘛!”
“哦?怀王是你大哥,你又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子,那我和怀王,谁是你大哥?”
司伯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着她脸上表情的迅速转换,一时觉得心情大好。
常乐想了半晌,手足无措地望向司伯言,最后自暴自弃地咧嘴一笑。
“你认我做义妹,那肯定你是大哥啊!怀王只能是二哥了!”
司伯言没有再多刁难,常乐就当自己是逃过一劫,松懈下来便感觉到地上的寒冷,哆嗦了下便打了个喷嚏。司伯言立马伸手将她拉起,常乐揉着鼻子又打了两个喷嚏。
“看来是你先得风寒的可能性比较大。看你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居然这么怕冷。”
“我也不想,可能是年纪大了。”常乐叹了声,“想当年,我十**岁的时候,大冬天也是穿着破洞裤在街上潇洒,温度什么的都不算事儿。一到二十,就不得不开始养生。”
司伯言拧眉,只想着张长修之前
到底是怎么虐待过她?大冬天穿着破洞的衣服?这样不落下病根,不畏寒才怪了。
如此想着,便去将自己的毛皮斗篷拿了来,直接给她披上。
常乐见状,立马就把斗篷取了下来,放回他手上。
“我就住在隔壁,我出门拐个弯儿就能穿自己的。”
司伯言瞧了眼手臂上搭着的斗篷,哭笑不得道:“你认我做兄长,还同我这般客气?”
“我没客气,只是……”常乐砸吧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不是没必要?”
司伯言愣了下,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多此一举了。司伯言眸光闪了闪,利索地转身又将斗篷挂了回去。
常乐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灵光一现,激动地跟在司伯言后面。
“您这是认了我这个义妹了?那咱们回去,你是不是能给我封个什么公主之类的,给我个名分?”
“你想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