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脑壳有些疼。
“朕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这样忽略朕,是不是不太妥当?”
他们二人闻言,齐刷刷地扭过脑袋。常乐更是下意识地站到了柳成言的身侧,拽着柳成言的袖子。
司伯言轻笑一声:“你现在还怕朕?常乐,你说说,你每天在宫里,朕是缺你吃的还是短你穿的了?让你受了委屈还是威胁你了?这皇宫是龙潭虎穴,还是蛇窝蝎洞?”
“没有,陛下对我很好。我刚刚就是遇见亲人两行泪。”
常乐见司伯言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抹了抹眼睛,认怂地一本正经回复,扯着柳成言的袖子更紧了。
如果让她罚跪不算虐待,那还有什么算?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
“陛下,那您找我来,是想让斋主把我领回去的?”
“你想得美。”司伯言似笑非笑道,“朕刚刚突然间心口绞痛,让你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陛下你又犯病了?”常乐担忧上前,一屁股坐到他面前的床边,指了指他的衣服道,“那我赶紧给你看看,这么重要的事儿,我一来你怎么不说呢?磨磨唧唧的,要是病情严重了怎么办?你作为皇帝,怎么就这么不惜命?”
司伯言轻飘飘地瞧了她一眼。
“你这一进来,眼里有过朕?”
常乐咳了一声掩饰窘迫,摆手催促道:“这时候,还计较刚刚的干什么?赶紧把衣服扒了呗。”
“朕非得脱了衣服
你才能看?”
隐约这种话,之前他也说过。由此可见,司伯言对于这种看病的方式,十分排斥。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脱了衣服,让一个陌生女子瞧,这成什么了?和倌楼里的那些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一国之君,此举更是不成体统了!
“大哥,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行不?”常乐是真的有点急了,恨不得自己直接动手给
他扒了,“生死时速,争分夺秒啊!你又不是个姑娘,我又不是嫖客,咱们这是治病需要,你别往歪了想。”
话落,司伯言的脸都黑了。
她越这么说,就越可疑!总感觉,上回她是故意吃他豆腐的!